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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彭輝看著對面的侯龍濤“大概最近就會有結果。”
“我明白了。”侯龍濤點了點頭。
“龍濤,上次我跟你提的事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俄羅斯的事兒還是入股的事兒?”
“both。”
“mary最早在十月的時候會來北京,這事兒他們要當面談,我也沒法兒人家,我想你能理解的。”侯龍濤這是在拖延時間,只要鈦的生意還攥在自己的手裡,自己的危險就沒有那麼大,不到萬不得已,慈禧方面也不會不顧大局硬拉自己下馬的,但自己也不能拖得太長,要不然很可能把慈禧
到萬不得已的地步,還會讓自己這邊的人產生不滿。
“另外那件呢?”侯龍濤捏著自己的嘴沒出聲,對方的意思很明白,他拿到東星的股份,他家的關係就會出面設法阻止新制度的出臺,反之,人家就會袖手旁觀,自己面對的是和上一件事同樣的問題,到底拖多久合適,既能給自己尋找其它出路的時間又不至於錯過了這個機會。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經過一陣熬人的沉默之後,杜彭輝開腔了,他的語氣倒不是在威脅,更像是老大哥給小弟弟傳授經驗“老想腳踩兩隻船,最後就是兩條船一分,哪條你也沒踩住。”
“我還有多長時間可以考慮?”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說了算的。不是我趁人之危,從一個生意人的角度來說,我不可能先為你去拼死拼活。
然後再指望你能出於謝而做一樁你本不想做的買賣,更何況見不到兔子,我撒了手,我的鷹它自己也不飛啊。”侯龍濤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有道理,如果雙方兌換角
,非親非故的,相信自己也會像他這麼做的“再給我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杜彭輝顯然覺得太長了“嗯,我九月十號一定給你明確的答覆。”侯龍濤又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曆。
“一言為定。”好歹對方是給出了明確的時間表,杜彭輝大概也不想得太緊…“你家老丈人們搞不定?”劉南開著車,斜眼瞟著侯龍濤。
“們?”
“說錯了,老丈人和老丈人的老子。”
“你舅搞不定啊?”侯龍濤反問了一句。
“法院那邊兒咱們說話不夠分量啊,而且這種正常的、合理的、理由充分的、確實需要出臺的政策,想反對都很難找到依據啊。”
“那不就完了。”侯龍濤白了劉南一眼“我也只能是讓人問問,我現在都能猜到大概是個什麼結果。你說杜彭輝怎麼就那麼有把握?他底兒真這麼厚?”
“他爺爺是現在僅存的幾個可以不講理的老人兒之一。”
“你真這麼看好他?”侯龍濤皺著眉,手裡玩著打火機“你說他杜家可以不講理,那我要是把股份賣給他了,他家還是不動,那我不成了周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