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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瑪麗蓮看著她,輕聲地說。
“打從臺灣回來後,你就渾身不對勁了,以前你不會花這麼長的時間做一件事,而且還做得心不在焉!”
“有嗎?”她形式化地問,麻木地覺著
口鉛塊似的鬱悶。
“以前你不會花幾小時彈鋼琴,而且來來去去就彈這一曲,你知道剛剛彈的是什麼曲子嗎?”
“我彈的是…”葇亦竟不記得自己在一分鐘前彈奏了什麼。
“小姐,”瑪麗蓮幽幽嘆了口氣。
“慢慢來!等你想告訴我時,我隨時都在,此時,夫人在陽光室等著呢!”
“母親!”葇亦走進生氣盎然的陽光室,夫人正端起茶杯。
“最近你準備要參加鋼琴比賽嗎?”在明媚的陽光下,看著女兒如嬌豔的花兒一般亭亭玉立,夫人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驕傲。
“常聽你在練一首曲子。”
“沒有,”葇亦接過傭人奉上的茶,掩飾地輕啜一口。
“只是彈著好玩。”夫人笑笑,靜靜看著正在用茶點的愛女。
“怎麼了?”發現母親的眼光別有涵意,葇亦不放下茶碟。
“您好像有事要告訴我。”
“記不記得在你的生宴上,邀你跳了整晚舞的寇爾?”葇亦點點頭,不明白母親為何突然提起。
“你對他的印象如何?”夫人詢問的眼光閃著興奮。
“不錯吧!”她漫聲回答,卻無端端想起了飛狐,引起了心頭一陣痙攣。
“很好!”母親立即有了含笑帶喜的神情。
“這樣你父親就能答覆畢雷斯家那孩子的話了。”這話聽得葇亦一頭霧水,卻又沒有細究的慾望,腦海驟現飛狐的影子教她失了神,只得在母親前強力掩飾。
看著母親愉悅地談笑著,葇亦漫不經心地點著頭,心中不覺嘆息著,這真是個漫長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