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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是說好不悲傷的,但此時淚水再也無法控制。看見盛開在你周圍殷紅的玫瑰,我的心支離破碎,一點一點瓦解。…選自王曉龍的記“喂,想什麼呢?”
“沒有。”
“你明明就有嘛!”坐在我腿上的舒舒一下子跳了下來,瞪著那雙美麗而又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對我說“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理你了,哼!”聽著漸輕的腳步聲,我知道她又去客廳裡菸了。
她總是這樣,愛耍脾氣,而且一生氣就悶煙。對此我已經習慣了。
臥室門外又傳來埋怨的聲音:“我知道你還想著她,可人死不能復生,你就別再…”
“住嘴!”我抓狂似地衝到客廳“不許你咒她,她沒死,而是外出旅遊的時間長一點,過一陣就會回來的…”
“好!當我沒說!”舒舒突然變乖了“一提她你就這樣,真是個瘋子!”我強忍著不讓眼淚下來,為的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於是,跑回自己的屋,將門鎖上。
不可否認,一進屋,控制不住的淚水就如濤濤江水般傾斜而下。當然有些誇張。
不知什麼時候,我悄悄地進入了夢鄉。…“唉,你死了?”
“起啊,不然太陽就落山了。”該死的聲音。
我著朦朧的雙眼。
窗外的柳條在微風的拂動下顯得格外柔美。太陽此時早已升過枝頭。
我急忙打開門“幾點了?”沒好氣地問了一句。
“你說呢?”她也敷衍了一句“你這豬頭,還知道起呢?”看著她詭異的笑,我就知道自己已經遲到了。
匆忙穿好西服,紮上領帶,準備出門。
“你還沒吃飯呢?”這回她的語氣變成了懇求。
“不了。”還沒等我說完,門已經被我撞上了。
早就和她說,我這一輩子只愛靜雨一個人。她卻毫不灰心,對我死纏爛打,或許,至少她以為現在自己成功了。
接下來,一切似乎不那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