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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後。
“殿下,已搜遍河岸所有人家,以及方圓百里的樹林,依舊未有現,只有這張純銀面具。”司南低頭,語氣恭敬,遞上一張樸素的純銀面具。
他猶豫片刻又道:“屬下以為,龍騰河河如此猛烈,她絕無生還機會…”
“司南,這個世界沒有僥倖。”燕王端木睿恆放下手中信件,站起身來背對司南,聲音低緩卻威嚴萬分“我說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還有兩,若再尋不到,便是辦事不利。”語罷,不再說什麼,揮手示意司南退下。
“是,殿下,屬下告退。”語畢,黑影閃過,門窗未動,屋內只餘端木睿恆一人,安靜得彷彿從來沒有來過他人。
只有桌上赫然多了一張面具。
端木睿恆抬頭,視線落向牆壁上劃閃銳光的金弓。
衛家,衛予琢,我始終是小看了你們。未想到,區區一名十歲兒童竟能有如此本事。
端木睿恆眯起雙眼,拿起純銀面具在手裡把片刻,英眉微皺。
那一箭衛予琢雖未避開,卻在千鈞一間側斜開來,只到她的左
,未及心臟。差之毫釐,卻謬以千里!
烏雲山腳下,搜尋依舊細密,卻沒有一支搜尋隊伍上去山中或是進入山周搜查。人們都固執地以為,衛予琢只會被河衝往下游或是更遠的地方,而他們刨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到。
“嘰啾…”一聲清脆的鳥鳴聲在山谷迴盪。
一隻藍羽長尾鳥一個滑翔,落在一座木屋上。木屋一面為翠綠的山竹,三面被花海包圍,星星點點,絢爛若銀河。
門前不遠處,一潭清水,碧波盪漾,湖面漂盪有純白的睡蓮,細風拂過,馨香無比。
水面醞釀起幽香,朦朦朧朧,輕輕浮蕩。
濃濃的白煙嫋嫋自水面蕩起,神秘而飄渺。
屋前有個白的身影在花海里忙碌,忽隱忽現的身影如同輕盈的粉蝶飛舞。
一聲“吱呀”突兀響起,靜謐的幽谷被打破寧靜。木屋的門緩緩被人推開,一個虛弱的身體靠在門框,雙手把住門縫,有些遙遙墜。
“姑姑…”那虛弱的人開口喚道,聲音略帶沙啞卻悅耳動聽賽過了那清脆的鳥鳴聲。
花海里忙碌的人盈盈站起,飄渺的白衫不沾一絲汙垢,濃黑的秀隨意垂蕩身後,脫俗如不食煙火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