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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端木嶸平抓緊沐青陽的衣服,眼底光爆
,滿面驚喜地笑了起來,嘴角有兩個可愛的梨渦,像極了太子。
畢竟是個小孩子,笑起來的時候依舊純真不惹塵埃。
“嗯,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飛了。”沐青陽抱緊端木嶸平,身形微動,已在半空之上,倏地一晃,從那幾個看守路口的侍衛頭上飛掠過。
侍衛們警覺地抬起頭來,只覺一陣清風拂過,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在一片隱蔽的假山後,沐青陽將滿面動的端木嶸平輕輕放下,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快回去吧,你母妃一定很著急了。”
“我要拜你為師!師父,你叫做什麼名字?”端木嶸平揚著頭,一臉崇拜地望著沐青陽。
拜她為師?
沐青陽皺眉“不必了,以後每晚三更你我在此處會面,我會教你武功,我叫做沐青陽。”語罷,沐青陽的身影快消失不見。
“哎!師父,你要去哪裡?”端木嶸平著急吶喊,四下張望,但哪裡還有人影。
這一晚,有驚無險,沐青陽就這樣在皇宮裡住下了。
她白天照看著太子的身體,偶爾和太子下棋,聊一些詩詞歌賦。子過得平淡無奇,只是與太子朝夕相處下來,卻覺得兩人甚是趣味相投,皆有種知己相逢恨晚的
覺。
有時候能夠見到端木睿恆和端木乾瑾兩位皇子,他們負責宮中安全,常在宮中走動,慢慢地也開始識起來。她現端木乾瑾像個半大的孩子,玩心重而且鬼點子極多。而端木睿恆卻冰冷嚴肅,看她的眼神依舊有著戒備與探究。
也有時候能見到端木嶸平,他果然如同他答應的那樣,假裝與她並不相識,尊敬地稱她為神醫。小小年紀的孩子,在皇宮裡小心翼翼地生存著,將一套生存之法學得透徹清明。
夜晚她會準時來到和端木嶸平約好的地方,但端木嶸平卻並不著急學武功,只是要她教他箭。
下個月初十,端木江天要帶眾皇子皇孫及滿朝文武百官,前去天目山狩獵,端木嶸平深知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可以讓他在皇爺爺面前展示自己,以改變自己的形象。
他是個極聰明的孩子,天賦極高,沒有幾就可以百步穿楊,毫不遜
當年的她。
時間一一
過去,一個月眼看就要過去大半了,沐青陽曾經回到過客棧,接走驚雲。也回過客房,桌上的黑衣和字條都不見了,但卻沒有見到尹辰逸。他突然就消失不見了,什麼也沒有留下,也沒有再出現過。
至真七年七月,狩獵的子終於來臨,沐青陽作為太子御用大夫,陪隨太子一道前去。
沐青陽騎著驚雲跟在太子的馬車之後,遠遠看見端木嶸平,神采奕奕地騎在一匹白馬上,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姿勢標準,神采飛揚,滿面洋洋得意之。
她默不作聲地搖了搖頭,有時候,收斂鋒芒才是正確的選擇。
夏的天目山鬱鬱蔥蔥,漫山遍野碧綠一片。
天目山山腳一個空曠的場地上早就紮好了帳篷,幾百只帳篷大大小小錯落有致,遠遠看去彷彿一地的彩蘑菇。彩旗在場地四周
風招展,獵獵鼓動,將場地裝點地絢麗起來。場地正中央搭著一個平臺,端木江天穿著緊身的明黃
騎馬裝,英姿颯
地坐在上。平臺底下浩浩蕩蕩將近千人,長長地排列下去,站在最前端的人竟然看不見站在末端人的身影。如此皇家狩獵只能用規模浩大,氣勢不凡來形容。
厚重的號角聲長長響過,狩獵即將開始。
端木江天端一揮披風,自鋪著虎皮的椅子上站起。
他看上去十分開心,揮手命百眉太監端來一個蒙著紅布的長盒子,揚眉高聲道:“今狩獵獵物最好最多者,朕將賜他這柄紫金寶刀!”紫金寶刀,兵器譜上排名第三的神兵利器,由紫金玄鐵鑄造,削鐵如泥,是當年衛家當家衛平川的兵器。
“洪公公!”端木江天一聲令下。
“是!皇上!”白眉太監掀開紅布,打開木盒,一把通體玄紫的寶刀在耀眼的太陽光照
下,炫目閃耀。金光
轉在表面,自刀身叮呤滑過,反
出揚灑著暗紫明芒的銳光。
一股天地唯我獨尊的霸氣,刺了所有人的**。
底下眾人頓時嘖嘖讚歎起來。
沐青陽站在人群中,臉上神改變飛快,低頭掩去眼中淚光,雙手不由得攥緊。
紫金寶刀,爹爹費了三年花了重金,尋遍天下鍛造高手,又錘鍊了足足五年才鍛造出來的武器。那是屬於衛家的東西!
端木江天眼看著眾人一副躍躍試的模樣,不由得放聲大笑,難掩一臉得意。豪
地揮揮手,一名侍衛立即將一匹高大的黑馬牽了過來。端木江天笑著接過韁繩,瀟灑地翻身而上。底下眾位皇子皇孫以及文武百官,見此皆飛快躍上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