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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你什麼也不告訴我,那麼我離開這兒後也只好向眾人公開了,那樣一來,你終究還是必須說出實情,不是嗎?”田所漫哼出聲,反覆說:“那完全是私人的事。”
“能夠證明嗎?”
“雖然不能證明,但我可以發誓。”
“你發誓也沒用的。”我拂高前額垂下的頭髮,雙手,向後轉“既然如此,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我只好告訴大家了,我不能在毫無
據下隱瞞如此重要的線索。”我走到房門口,抓住門把手時,他叫住我了:“好吧!我告訴你。”我回頭。田所討好似的看著我。
他所說的話,主要內容是在求證元村由梨江的心意。儘管田所有些依自己的心思來擴大解釋,但假定她是回答對雨宮並非男女之愛,對我而言也是好消息。只不過我總覺得不能盡信田所之言,像本多雄一豈非就肯定兩人的情乃是事實嗎?
當然,由梨江本人說的話應該最正確…
“我明白了,抱歉,不該這樣執拗的追問。”
“不,我覺得這也是情非得已的事。”田所雖然一直不想說出,不過看起來卻似心情愉快,也許內心裡其實很想告訴什麼人吧!
走出田所的房間,由走廊下望休息室,見中西貴子自己一個人坐著,耳朵戴著隨身聽的耳機。可能在聽輕快的曲子吧?身體前後左右搖晃,同時大脯不停的上下起伏。
沒見到雨宮京介和本多雄一。
我決定再看一次元村由梨江的房間,或許留有什麼線索也不一定。沒敲門,我打開由梨江的房間門,但,裡面已經有人在了,是雨宮京介,他蹲在地上。
“嘿,你也來調查嗎?”他羞澀的笑了笑,抬起臉,問我。
“差不多是這樣…你在做什麼?”
“模仿偵探呀!我在想也許兇手有留下物品。”雨宮站起身,拍了拍膝蓋“但,很遺憾,並無收穫。”
“就如同本多先生講的,暗示太少了些。”
“嗯。說不定…”他沉著“情節裡還會有人繼續死亡,所以在那之前絕對不能讓兇手的身分被拆穿。”
“有可能。”我說。但,一想到雨宮也許就是兇手,我的神經繃緊了。就算只是遊戲,我也不希望突然被迫成為遇害的角。
我觀察室內。想到不久前還是元村由梨江所住的房間,情緒自然而然的亢奮了。
有兩張,其中一張完全沒有使用過的痕跡,可能本來是笠原溫子要使用的吧,另一張
上,
毯捲成一團,
單也有微妙的摺痕。
同樣是雙人房,這個房間比本多所住的房間稍寬敞。靠牆有桌子,為了使其能當成梳妝檯使用,牆壁上掛有圓形鏡子。或許因為有這樣的好處,兩位女才會選擇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