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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令我難以釋懷是我太會遐想嗎?無法否定在那樣的氣氛下會導致神經過。
由於田所義雄講出麻倉雅美的事,事態因此產生若干變化,儘管歷經一番討論後又恢復原來的膠著狀態,可是各人心中所想的事應該和以前不同了。
雨宮陪笠原溫子和元村由梨江去見麻倉雅美的經過極為有趣,即使如田所所說的因此產生殺人動機,或許很有可能。
但,如此一來,雨宮將不可能是兇手。而,我最清楚本多雄一有不在現場證明,那麼,兇手不是田所義雄就是中西貴子。可是,怎麼想也很難認為他倆之一…但是,也許這就是盲點所在。
去上洗手間,回休息室途中,我順便望向辦公室,見到貴子正茫然眺望窗外的景。
我進入,問:“你在看什麼?”
“咦?啊,沒什麼,只是覺得很懷念窗外的一切。”
“休息室也有窗戶呀!”
“那邊不行,都快令人室息了。”我頜首:的確是這樣。
“明天如果能夠早些到來就好了。”她說“如果明白一切皆為東鄉先生的惡作劇就好了…”
“是的。”我觀察凝視窗外暮的貴子側臉。瓜子臉,又被陽光曬黑,但是下巴
稍厚,很難稱為是勻稱的臉孔,而且眼睛正好和由梨江的形成對比,圓圓的、眼尾呈下垂傾向,這樣的輪廓難以讓人聯想到殺人兇手的長相!
“中西小姐認為誰較可疑?”我問。
她轉臉朝著我,微縮下巴,瞄了我一眼:“若說可疑,大家都很可疑,可是我還是相信每一個人,總覺得如果這是一場噩夢就好。”她接著說“在知道本來以為是兇手之人其實並不是時,一定會遭受重大打擊。”
“那是當然了。”
“我現在只等時間逝。”中西貴子準備走出辦公室,卻在門口回頭“你不會是兇手吧?”
“不是。”我斬釘截鐵的回答。
她微笑,說:“我好高興!”我也跟在她背後走出辦公室,但,一瞬間,我的腦海靈光一閃,是想起貴子的話——知道本來以為是兇手之人其實不是時…覺上在腦海裡沉澱之物彷彿被拿走了,同時浮現某種念頭。
我回到休息室,其它人仍舊不安的閱讀著書,或是茫然不停挪動身體。我坐在餐廳角落的桌前,繼續讓方才的念頭延伸。
就這樣,時間又逝了。
到有人接近,我抬起頭,是雨宮、田所及中西貴子三個人陸續走向廚房。我低頭看錶心想:已經到了吃晚餐時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