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氣瘋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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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耍貧嘴,莫啟哲一個頂倆兒,可要說手底下動真章,那他可就不行了。但莫啟哲知道曹家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啊,他見這真楊郎竟敢和自己動手,他也不慌,口中大叫道:“抓採花大盜啊,抓採花大盜啊!有人來搶小姐啦!”那楊郎和曹雅心同時一愣,這人還真是能顛倒黑白,明明是他爬過別人家的院牆,冒充小姐的情郎,然後抱住人家小姐要香一口,到頭來他倒蠻有道理地喊起來抓採花大盜了,還喊得這麼大聲,有沒有搞錯,竟然惡人先告狀,老兄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那楊郎怒哼了一聲,左手直擊,右手則劃了個弧,五指張開,從旁邊抓了過來。

莫啟哲雖然有萬般缺點,絕對算不上一個正人君子,但他有一點好處就是不會讓女人受傷,調戲歸調戲,可要是真動手打架,他便不會把曹家美媚抓在手裡了。

推開了曹雅心,莫啟哲道:“上一邊兒涼快去,老爺們兒打架,老孃們兒別在跟前看,免得血濺到身上。”話還沒說完呢,楊郎的拳頭便打到了莫啟哲的鼻子上,鼻血立馬兒就出來了,濺到了曹雅心的衣服上。

楊郎也是一愣,他沒想到能打到莫啟哲,其實他這招是虛招,想趁莫啟哲躲避之際搶過曹雅心,可沒成想莫啟哲竟主動放開了曹雅心,也沒躲開自己的拳頭,以至於虛招變成了實招,打得老爺們兒的血濺到了老孃們兒身上。

曹雅心到底是女孩子,雖然莫啟哲叫她老孃們兒,讓她極度不,可見到莫啟哲血,她卻又心下不忍,輕聲“啊!”了一聲,楊郎見莫啟哲怕傷了曹雅心,關鍵時刻竟放開了人質,心中疑惑不解,這氓一樣的傢伙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啊,好象還算不上是壞到底。

莫啟哲擦了擦鼻血,笑道:“嘿嘿,越不想要啥就偏偏來啥,這血到底濺到你身上了!”這時,曹家的人趕到了,幾十個人各持刀槍地衝了過來,曹雅心急道:“楊郎,你快點兒走吧,別再讓我哥哥抓到了你!”楊郎嘆了口氣,不再停留,飛身上牆,站在牆頭轉身向曹雅心望了一眼,曹雅心也含淚向他點點頭。

莫啟哲則在一旁心道:“又是一對痴男怨女,包辦婚姻下的悲劇。”可隨即又想到那個著人家小美人去比武招親的大壞蛋,好象就是自己啊!

楊郎跳下了院牆,曹雅心痛哭出聲。莫啟哲心下不忍,說道:“既然這麼捨不得,幹嘛不一起走啊?哭有個用,你眼淚就算再多,也多不過錢塘江水去!”曹雅心怒道:“你這個氓,趕快閉嘴吧,少說風涼話!我倒是想走,可我走得了嗎?”

“有什麼走不了的,腿不是長在你自己身上嗎?”莫啟哲不以為然,私奔而已,就當是旅行結婚了,只不過才被抓回來一次而已,接著再跑啊,私奔尚未成功,風男女仍需努力。

他又說道:“你應該有百折不撓的私奔神,一次不行,再跑第二次,生完孩子再回來,看你爸爸答不答應!這就叫做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那就製造困難,然後再上!”

“求求你閉上嘴吧,我知道你不是啞巴!”曹雅心實在受不了了,又哭了起來,這回不是因為想楊郎,而是被莫郎氣哭的。

提著一隻燈籠,曹天峰跑了過來,他一到牆下,就叫道:“好你個楊再興,又來找我妹妹!看來我不打掉你的狗腿,你是沒有臉哪!”他把莫啟哲當成楊再興了,黑暗中一時也沒看清楚。

莫啟哲笑道:“什麼楊再興啊?我是楊英俊,這是頭一回來找你妹妹。怎麼著,你還想跟我大戰三百回合啊?”曹天峰一聽牆下這人說話的聲音不對,他急忙提起燈籠,向莫啟哲的臉上照去,待他看清了莫啟哲的相貌後,可把他嚇了一跳,喃喃地道:“你不是都元帥嗎?你…你跑到我家後院來幹嘛?”曹雅心一聽眼前這的臭氓竟然便是那個大壞蛋都元帥,她大吃一驚之後,心中暗道:“我早該想到,他剛才不是自己說了嗎,他是什麼第一氓,天下除了那個都元帥之外,誰還能有這麼壞的!”她沒見過什麼特別壞的人,所以把莫啟哲想成了超級大惡人,其實比起那些人面獸心的偽君子,莫啟哲這真小人就算是不錯的了。

莫啟哲“一本正經”地調侃道:“本帥今晚夜觀天象,發現天昏地暗,月無光…”他抬頭看看,這大半夜的哪來的“”呀,也不再乎,繼續道:“便知道臨安要出大事了,本帥立即用移魂**去了趟天庭,和太上老君勾通了一下,老君告訴我今晚臨安城裡要出一件大事,事關天下蒼生,如果不能及時把它處理好,那麼臨安城必將生靈塗炭,而且會波及到我們大本營汴梁的…不,該說會波及到整個河南的數百萬黎民百姓,上天作證,本帥為國為民一聽到這消息,急忙告別老君,回到了凡間,然後…”曹家大大小小几十口人,都目瞪口呆地聽著莫啟哲瞎白話,除了曹天峰以外,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這位都元帥,對他不夠了解,總以為身份這麼高的人不會亂說話的,所以都被他這番大話唬住了,心中均想:“不愧為都元帥啊,這麼有本事,竟會移魂**,還能和太上老君勾通,真是了不起啊!早聽說這位都元帥是個半仙兒,有飛天遁地之能,今一見果然不假!”在場對莫啟哲有所瞭解的只有曹天峰一人,他心中則想:“行了,都元帥一張嘴,今天晚上就別想睡了,他不說到玉皇大帝的媽媽,是不肯住嘴的!”曹雅心的想法倒是非常簡單,就這麼一句話:“這人面上無須,必是臉皮太厚的關係,鬍子都長不出來了!”人人想法各不相同,可在聽到莫啟哲的“然後…”之後,都是駭然失,一齊發出“啊!”的一聲驚叫。

原來莫啟哲的“然後”後面是:“我就來到了你家的後院,來阻止這場大災難的發生,雖然這事和你們曹家有很大的關係,可我想也不能全怪你們!”曹天峰幾乎暈倒,聽到什麼生靈塗炭,數百萬黎民百姓也要跟著倒黴的說法,就當聽笑話了,因為他知道這是莫啟哲在胡說八道,可這胡說八道竟和自己家後院聯繫上了,這可就要命了,他連忙說道:“都元帥,這事跟我家有什麼關係啊?你一定聽錯了,太上老君今晚想必是喝多了酒,所以說出來的話全不可信!”莫啟哲哈哈大笑,心想:“這曹天峰也學會扯淡了,我順嘴胡編,他也跟著胡編推脫責任。”他道:“酒後吐真言,太上老君說得一點不假!難道不是嗎,你看我心急火燎地趕來,正好擺平了這場大災難!現在好了,臨安百姓還有汴梁百姓以至於全天下的百姓,從明天開始又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了!”曹雅心雙手抱臂,咬了咬嘴,強忍住要吐的覺,對曹天峰說道:“哥,我先回繡樓去了,我實在沒法在這人身邊待太久!”她心想:“哥哥,我好佩服你啊!你竟然能在這麼不知羞慚的人身邊待著,而且官還越做越大,你的忍耐力實在不同凡響!”曹天峰立即點頭道:“回去吧,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深更半夜的別到處亂跑,乖乖的在繡樓裡讀書彈琴多好,非要來這後院,你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看來他很是疼愛這個妹妹,羅羅嗦嗦地責怪她不該亂跑,曹雅心倒是皺著小眉頭,對曹天峰愛理不理的,很有美女架子。

剛要轉身離開,忽然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回頭一看,竟又是那個一臉不正經的都元帥,曹雅心一甩手,想把莫啟哲的爪甩開,誰知她越甩莫啟哲抓的越緊,她叫道:“放開我,放開我!哥,你看他呀!”曹天峰一見莫啟哲對著妹妹拉拉扯扯的,卻不生氣,心想:“我早就說過,都元帥如見小妹必會神魂顛倒,一見忠情!看看,我沒說錯吧。嗯,看來我以後要叫都元帥為妹夫了!這樣也好,省著小妹成天想著楊再興那個混蛋,竟然還敢私奔,真是不讓家人省心!”不管什麼東西,只要是被莫啟哲抓到了手,除非他主動放開,否則想把他甩開,那純粹是做夢。他摸著曹美媚的小手,心道:“好啊,夠滑溜兒!”他嘴上卻道:“不象話,有本帥在此,本帥不讓你離開,你就敢離開,這等於目無上官,該當何罪!”曹雅心急道:“你是誰的上官啊,我又不是當官的,幹嘛要聽你的!”莫啟哲笑道:“我說的那場大禍事就是指你的事啊!我替百姓解決了難事,也不用他們謝我,誰讓本帥愛民如子呢。可你呢,我替你擺平了禍事,沒讓你成為一個禍國殃民的亂世妖姬,你應該怎麼謝我啊?”禍國殃民的亂世妖姬?怎麼這頂大帽子扣到我妹妹頭上了,曹天峰大急,他忙道:“誤會,誤會!我家小妹乖得很,她…”莫啟哲眼睛一瞪,喝道:“胡說,什麼乖得很!要是真乖得很,怎麼會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後院來私會情郎?”曹雅心真恨不得把這個混蛋給殺了,他終於把楊再興給說出來了!

曹天峰聞言大怒,極是生氣,對著妹妹罵道:“你就不能讓爹媽省點兒心嘛!怎麼又和那個楊再興攪到一塊了,你信不信以後我把你鎖起來!”莫啟哲“滿面驚訝”之,道:“姓楊?明明是姓莫啊,那個姓楊的是怎麼回事,他今天晚上也來了嗎?叫他出來見見我!”曹天峰聽得莫名其妙,問道:“怎麼不是楊再興啊?姓莫,怎麼又跑出來個姓莫的?他誰呀?”

“當然就是我啦!笨蛋,你怎麼連這個都聽不出來,這裡除了本帥之外,還有誰姓莫?”莫啟哲看了一眼旁邊臉蒼白的曹雅心,心想:“怎麼樣,小美人,你這小手我不白牽吧,替你那小情人兒把事擔了!”曹天峰其實在來的時候聽到莫啟哲大喊什麼抓採花大盜了,可現在又聽莫啟哲說什麼他是妹妹的情郎,越聽越聽胡塗,索乾脆不聽,反正這位都元帥嘴裡沒半點兒正經話,等他走了,好好問問小妹就成。

他道:“原來都元帥到我家是為了天下蒼生啊,都元帥辛苦了,請大廳裡坐吧。我看這天,好象是要下雨的樣子。”莫啟哲笑道:“好啊,那就進去坐坐好了,為了來你家除禍消災,本帥連飯還沒吃呢,你這做主人的可得好好招待招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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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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