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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問出來了。
長妤身子停在那裡,手指冰涼,無法轉頭看他,那目光會將她凌遲至死,也不能回答他,說什麼都是“承認”的意思。
不說嗎?
她內心掙扎著,身子幾近搖晃。
苦他苦笑一聲,接著問道:“朕以為慢慢地可以讓你動心,結果…還是錯了哪。”他的苦笑,不知道為何,突然讓她覺得心疼。
忍不住轉過身,看到的不是他眸中的恨,而是盈滿了淚的眸。
故他對他笑了笑,是她從未見過的笑容,淒涼,絕望,傷心,種種複雜而又糾結的情,往
畫面在腦海閃過,長妤痴痴望著他,忘了說話。
他笑著朝她擺擺手“走罷。”長妤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倉皇而逃,身子在門檻上跘了一下,他衝過扶住她,手掌的力道自肩膊傳自四肢百骸,她觸電般收回手,轉身飛快的跑開。
不,她不要這樣的結局。
她寧願他恨他。
這樣,才能減少心中的罪惡。
李公公在她之後進了殿,看著一語不發的皇上,幽幽嘆了口氣。
長妤三步並作兩步上了轎“起轎,回宮。”明月見她這樣便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吩咐宮人起轎,回到宮中,公主也不讓她跟進去換衣,直接將門反鎖住,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句話都沒有說。
天漸漸轉暗,漸漸黑下來的大殿裡,皇上的身影顯得那麼緲小,籠在一片陰影中,不說話也不動,從貴妃娘娘走後就那麼站著。
李公公也不敢打擾他,直到晚膳時間到了,才悄悄說了一句“皇上,該用晚膳了。”皇上身子動了動,語聲是沙啞的“太后娘娘若再召見貴妃,你就說朕有事找她,帶她過來。”
“皇上既有這份心,為什麼不對太后娘娘明講。”
“不用明講了。”他苦笑著道,下半句話低的幾乎聽不見“不需要了,她再也不需要朕的關心了。”李公公駭然睜大眼“皇上…”皇上苦笑著,轉身進了內室。
搖晃的珠簾刺痛了他的眸,李邑站在那裡,回想剛才皇上的話,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惶恐。
皇上分明是知道什麼的。
他轉過身,趁著還沒黑透的天光,去了太安宮。
太安宮內,皇太后冷冷笑著,看到他,冷笑一聲道:“你現在過來是來看哀家的笑話的嗎?養了幾十年的孩子,居然敵不過一個本不愛她的女人來的重要。”李邑惶恐的低著頭“奴才不敢。”皇太后冷笑一聲,指指一旁宮人“臘梅,以後桐梓宮你也不用去了,等哀家哪天有空了,親自過去問候貴妃娘娘。”臘梅在旁低了低頭。
李公公道:“太后娘娘,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皇太后冷笑,轉頭不再看他。
靜了一會,又道:“這個時辰你過來幹什麼?”
“回稟太后,今天皇上將貴妃娘娘叫過去,不知說了什麼,貴妃娘娘出去的時候神恍惚,皇上也有些異常,剛才他還說…”太后一聽來了興致,追問“還說什麼?”:李公公顧忌的看看兩邊,皇太后瞭解,吩咐道:“你們都下去罷。”臘梅帶著宮人退出殿外,李公公見四下無人,這才道:“奴才實在覺得奇怪,也很擔心皇上,所以才過來向太后娘娘討個主意。”
“你說,出了什麼事?”
“就是…皇上這些子一直
神不濟,吃飯也吃得不多,雖然不見貴妃娘娘,可是時常吩咐奴才注意著貴妃的動向,今天,皇上打聽太后要叫貴妃娘娘去太安宮,就亟亟要奴才先一步將貴妃娘娘請過來。”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太后娘娘,您別怪奴才,雖然你說了皇上有什麼事都要先通知您,可是這件事,奴才實在情非得已。”皇太后此刻無心計較這些“算了,你接著說。”
“皇上叫貴妃過去後,兩個人便關起房門說了一會話,等貴妃娘娘走後,奴才走殿,看到皇上兩眼含淚,像是十分痛苦,最後,說了一句…她不需要朕了,像是說給貴妃娘娘聽的。”聞言,太后沉默了一陣,眸中閃爍著銳茫“這兩個人,究竟在玩什麼把戲?皇上也太兒戲了,難道他打算一直這麼縱容她?”李公公怯懦的低著頭。
太后抬頭看著他“李邑,這些天皇上還有什麼異常的?”李公公想了想“皇上自從上次去過權聿王府之後,就變得很奇怪了,經常一個人坐著發呆,偶爾也會去桐梓宮,但每次都走到半路就回來了,並不進去,倒是時常召吳太醫過來問問貴妃娘娘的身體狀況,看來還是很關心那個孩子的。”皇太后冷笑,笑聲卻難免有些苦澀的意味“昱兒太傻了,為了那麼一個女人,把自己折磨成這樣。”李公公囁嚅著道:“太后娘娘,現在這些都其次,奴才總覺得皇上的話裡有些含意,我們得查出這含義究竟是什麼?”皇太后抬眼看著他“你是時常跟著皇上身邊的人,這件事,你看著辦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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