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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昱華冷笑,諷刺的笑聲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權聿王的掌上明珠,太子殿下的愛,皇上皇后喜愛的兒媳,太子妃的身份真是峋爛又多姿,讓人羨慕。”
“那又怎樣?”她冷笑,回身望著他。
進宮以來,她一直刻意迴避著他,並不是因為他是太子最強有力的竟爭對手,也不是因為他的母親帝貴妃,而是…她有些怕他。
糠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怕他。
這個男人長著一張絕美的容顏,深刻美的五官,薄
緊抿著,濃眉下的眸子是一個兩道淵谷,深不可測,就如此刻他看著她,臉上微微掛著笑,可這笑意卻不能抵達眼底,只是讓人脊背發涼。
七皇子的心機是藏著重重帷幕後的神秘黯影,越想知道,就越危險。
離“這麼一隻驕傲的孔雀本應該站在高處讓人遠遠瞻仰著,被那些低賤的髒手摸過,那些恥辱的覺恐怕這一輩子都忘不掉罷?”他緩緩的道,語聲似一道輕風吹入她耳中。
長妤微笑著,臉上笑容漸漸僵住,鸞袖下的手緊緊握起,指甲掐入掌心“七皇子這話似乎另有他意?”
“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替太子妃可惜而已,遭受這麼多的委屈,而太子殿下卻一點都不知道。”他輕笑著,目光看向遠處的樹林,淡紫的桐花開滿了枝頭。
他從地上撿了一朵放到她手心,看著白的皮膚上被她指甲掐出的幾個小月牙,眉頭微微皺起。
長妤回手,桐花也隨之落在地上的**中,不知去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們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冷冷的道,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昱華看著她絕然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抬頭看著著這滿園子馨香的花朵輕笑,最後,彎在她坐過的地方坐下。
“比起孔雀,原來更像只刺蝟。”他輕笑。
長妤急步往回走著,剛才被他碰過的手還在微微發燙,她緊握著手,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中宮殿發生的那件事一直是她的隱痛,他如何會知道?
如果他知道的話,那這宮裡還有多少人知道?
想想平時自己笑顏相對眾人時是那麼驕傲,不可一世的俯瞰著腳邊的人,可是殊不知這些站在腳下的人都看她的笑話,只有她一人是傻子。
心中怒火燃燒,她飛快的跑回到東宮。
“太子妃可回來了。”明月從太子妃一進門時起就了過去,可是太子妃就跟沒看見她一樣,直接進了房間,將門從裡頭關上。
明月擔憂的站在門外“太子妃,您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太子妃的聲音從裡頭傳來,接著,便沒有任何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