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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兒子對他有所求,成介徹問:“什麼時候去?”
“星期六。”聞言,成介徹沉默思索著。
晚餐後何瑞頤都會陪兒子寫完功課再離開,他在房裡就聽到客廳傳來兒子的笑聲,笑聲中不時摻著何瑞頤溫柔的聲調。
那總讓他有種錯覺,彷彿何瑞頤是他的子,他們是真正的一家人…
最近只要看到兒子臉上因為笑而綻放光采,甚至向他提出一般小孩會提出的請求,成介徹的心裡就五味雜陳。
就算雷去世時,兒子才剛上幼稚園,不一定記得媽媽的樣子,也不一定記得媽媽的溫柔,但終究還是在他心裡留下陰影。
因為智商比一般孩子高,加上面對喪母,他呈現出超常的成度,所以他一直以為,兒子不需要媽媽。
但直到現在成介徹才明白,兒子不是不需要媽媽,而是把那份需要壓在心底,不願表,不願讓他這個當父親的擔心罷了。
他或許可以用工作麻痺喪之痛,雷
過世許多年了,痛的
覺已經被時間給平撫,他是不是該再談戀愛,找個好女人,彌補兒子得不到的母愛,過過正常孩子應有的生活?
對象可以是…何瑞頤?
這樣的想法讓他的心一緊,覺有股隱隱騷動…
“爹地,可以嗎?”兒子的聲音讓他打住思緒回過神,他給了他一個出其不意的答案。
“我跟你們一塊兒去。”他突然想起何瑞頤在面試那天說的話,她說她只是順著事情的發展來見他,那麼他是不是可以讓這些理不清的覺,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呢?
一得到父親的答案,成朗桓難掩興奮地跑到客廳向何瑞頤報告。
“阿姨,爹地說要跟我們一塊兒去,可以嗎?”聽到成介徹要跟著,她有些訝異,雖不自在,還是點點頭。
“當然可以啊!”兩父子都去,她至少可以藉由採買知道他們的口味。
“那你可不可以等我寫完作業再和你一起列採買清單?”這樣勢必會拖到她的下班時間,但當成朗桓用那張萌到爆的臉望著她時,她實在很難拒絕,甚至想要全心疼惜他,只為看到他燦爛的笑。
為自己拿小正太完全沒轍的行為暗歎了口氣後,她朝他出一抹笑。
“好呀,我等你,你慢慢寫。”聞言,小正太這才定下心繼續寫他的功課,何瑞頤正巧利用這個空檔,幫成介徹送擦澡水進房裡。
“成先生,我幫你把擦澡的熱水送進來了。”一如往常,他整個人埋在上的小方桌,身旁擺滿厚重的資料夾,他看得很認真,頭也沒抬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