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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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來到袁可欣的住處,練地從防火梯上爬上平臺,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緊了幾口氣。

緊張的心情讓他心臟劇烈跳動——他幾乎每次來找袁可欣都是處於極其緊張和動的情緒之中。

他大聲咳杖了一聲,猛地推開了窗戶,屋裡的燈開了,袁可欣從上直起了身子,驚慌失措地看著穿著睡袍的悉的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

安少廷兇狠的臉上沒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惡狠狠地對依然半坐在上好象沒有半點血的袁可欣吼道:“賤奴!你這個賤奴!怎麼還不過來趴過來?”袁可欣好象一下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眼光裡出一種真摯的喜悅,急速地脫下睡衣,連滾帶爬地撲倒在安少廷的腳下,動而又顫抖地答道:“奴兒歡主人光臨…奴兒該死。奴兒怠慢主人,請主人懲罰奴兒。”又一次聽到『懲罰』這個詞,安少廷內心立刻火氣上竄。他脫掉鞋子,一腳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壓垮到地上:“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我懲罰?”

“是…奴兒喜歡主人的懲罰。”安少廷的怒火越發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拖起摔在上,疼得她一聲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讓安少廷內心猛地揪緊——他雖然知道她現在真的已經被自己以前荒唐的夢遊折磨得變了態,心靈已經扭曲到了能從痛苦中體會到快樂的程度,但是這種淒厲哭喊聲就是再麻木的人也會難以忍受。

可是他沒有選擇——他必須扮演這種變態的角,只有暴地對待她才能得到她對他的主人的承認。

他猛地從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中找出幾條鐵鏈,將袁可欣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綁在的兩頭的架上,讓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張開平躺在上不能動。

他猛地扯下她的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內褲,將她全身完全赤地暴出來——隨著他每一下撕扯,她都發出驚恐的鳴叫,就象是一個純潔的‮女處‬即將面對無法逃避的強暴所喊出來的無助哀鳴。

他拿起那個血紅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動,嘴裡還對她羞辱地嘲笑道:“你這個蕩的賤奴,你看見這種東西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兒很蕩。”安少廷解開睡袍,脫掉內褲,光子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壓得她啊啊地慘叫。

那種慘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經,讓他痛苦得難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股,以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時他將那個血紅的模具大的一頭狠狠地一下入她已經溼透的陰道,再將那個稍小的一頭彎著進她的門。

安少廷打開了開關,袁可欣在他背後嗯嗯呀呀的呻聲立刻變成了悽慘的嚎叫——她痛苦的叫聲象尖刀一樣一下下劃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須冷酷無情——他現在就是那個夢遊中的暴的安少廷;那個毫無憐憫毫無人的安少廷;那個被自己的潛意識驅使的殘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現在卻有意識!他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劃開了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製造的每一項痛苦都可能給她帶來快樂,但她那種痛苦的嘶鳴卻好象是一道道強烈的電波,將那每一項痛楚也都一一傳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種無法抵禦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對那血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體暴動肆。他翻下身,從箱子裡面拿起了那個帶鏈子的圓形夾,在手中惦了幾下還是將它扔下——那天他夢遊中殘忍提拉這個鏈子的鏡頭讓他一想到就會噁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個在‮趣情‬店裡見到過的夾,覺稍好一點。他兩手緊按住袁可欣的兩個房,按著見過的包裝上畫的樣子將她兩個擠壓到一塊的頭夾到一起。

袁可欣喉嚨裡再次發出了連續的悽慘的呻聲,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安少廷的心也隨之痛苦地扭曲、絞痛。

安少廷機械地做著這一切,腦子裡慢慢開始出現一種恍恍惚惚的覺,在充滿痛苦的空氣的房間裡他開始不再能夠區分清楚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騎到她的腹部,對著她被夾起來的雙,將陽具擠進她的兩個房之間。為了將他的陽具更深地入,他殘忍地提起那個頭夾子,讓袁可欣慘烈地嗷叫。

“你是個蕩的賤奴。就喜歡被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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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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