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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們還有憲兵司令部1個直屬軍和10個獨立機動師。帝國警察屬於地方編制,警察總監只管轄業務工作和1個直屬警察師。
帝國司法警察分別受帝國最高法院和帝國最高檢察院還有帝國國家安全總署管轄,並沒有司法警察總監。
而帝國衛隊是我國最為榮耀的軍隊,他們都是軍中英烈的後代或是宗室成員,他們的防區非常小,只有京都特別區。衛隊中有特殊的十六隻衛旗隊,保衛著皇宮。
他們直接由國王陛下任命的衛旗隊大臣指揮,那位上將只指揮220人。能進入帝國衛隊或是
衛旗隊是帝國國民無上的榮譽。
年少的我沒有那些榮譽,因為我只是出生在一個低級軍官家庭,最大的榮譽也就是150年前祖先留下來的宗室姓氏“伊薩”我的祖先是皇族。
但是時間推移,我們的名字早已不在皇室宗譜裡了,我的父親阿萊加·伊薩最高的軍銜也不過是空軍大尉,我的母親是一名普通的賽加語教師,只是託了“久遠宗室”這個名分,我的童年才接受了很好的教育。
父親雖然在空軍服役,但是他甚至從未近距離接觸過任何飛行器,因為他是刑訊軍官,是的,刑訊軍官。
在我國的法律中,刑訊是允許的,刑罰中被判處身體受刑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有很多的限制。
首先是別的限制,只可以對女
用刑,男
即使被確定有罪卻還不招供也不得使用任何方法刑訊。
但是可以刑罰,其餘的最多是放到邊疆區服苦役或是被放逐到軍管無人區自生自滅。再比如刑訊過程中不得使用暴力,不得破壞女犯的身體,不得使女犯
到劇烈的疼痛等等。
其實,這也不是法律,而是穆納斯神的旨意,就連以兇殘著稱的賽加人也不敢違背。所以,絕大部分的刑訊都是對女犯搔癢或是用電來折磨她們,由於不能讓她們痛,於是還是用電搔癢。
一些思想前衛的女大學生在萬維網上把我父親這樣的軍官叫做“搔癢地獄的魔鬼”我見過父親軍服右上的金
識別徽章,中間是一
羽
,兩邊是兩隻瘦長的腳底圖案,我想或許是因為他們給女犯用刑時經常用羽
搔她們的腳底的緣故吧。
我的童年過得非常苦悶,因為我的身份比較“尊貴”所以貧窮的平民的孩子不願意和我玩耍。
又因為我很窮,那些真正的貴族孩子也不願意和我划進一個陣營。於是,我的童年是寂寞的,最多是和父親的書本一起度過。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漸漸發現,父親的知識幾乎包羅萬象,生理學、心理學、醫學、人體工程學、賽加語、弗尼基語、阿姆郎語、密碼學、電子通訊、偵查學等等等等。
我彷彿進入了一個知識的海洋,我的六年中學生涯都和父親的書本過在了一起,當我高中畢業時,我的賽加語已經講的和母親一樣好了,因為我還可以算是是宗室,所以在接受高等教育時可以自己選擇,並不需要參加任何試考。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皇家軍事大學的帕布羅空軍學院。
第一因為我想成為一名真正的空軍軍官,駕駛戰鬥機翱翔在帝國的領空。第二是因為我真的太窮了。
除去軍事學院完全免費外,其他學校的學費我是絕對不起的,那個時候,父親已經去世。我十六歲那年的一個夏天,在地鐵站,一個少女被擠進軌道,父親跳下站臺。
在列車開到之前把她甩了出來,自己卻永遠睡在了冰涼的車輪下,由於最後沒能找到被救的小女孩,父親的事蹟不能被認定,於是被認定意外死亡。
父親所在的空軍特勤第七師給了我和母親8000元的撫卹金,只夠我兩年的大學學費。母親在這個時候由於學校裁員,也失去了工作,只好用這8000元開了一家小書店。
我的眼中含著淚,離開了母親,從我的家鄉東凱普省來到了京都卡瑪洛亞,進入了帕布羅空軍學院學習。開始了我的職業軍人生涯。
如今,已經20年過去了,我和母親生活在京都卡瑪洛亞的親王府中,子已經為我生下了4個可愛的孩子,雖然兒子們並不能繼承我親王的爵位,但是我相信他們會創造自己的生活。
16年的風雨,我已經從一名軍校學員成為上將。從一個貧苦的“久遠宗室”成為帝國的親王。其中的酸甜苦辣,讓我慢慢回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