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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已經知道她對醫院搞鬼的事了,但那又如何?他無憑無據,也是拿她沒轍的。
“我若不答應呢?”她儀態萬千地走到他身邊,笑語中含著惡意。
他招呼她一起坐下。
“那你就是在我使出殺手鐧。”
“是啊!殺手鐧,我好怕喔!”她冷笑坐下,藕臂長探、搶過他懷裡的娃娃。
此刻的娃娃已不再嚎啕大哭,只剩幾聲輕微的啜泣偶爾逸出柔;再不復方才的可恨狀,反倒添了幾絲可憐,深深擊中崔羽心底天生的母
。
“你是該怕。”他暫時不跟她搶娃娃,讓她抱著娃娃過乾癮。
“無論如何,我終是娃娃的親身父親,這就給了我莫大的優勢;除非我死,或者有事實證明我不適任娃娃的監護人,否則不論你告上何處,娃娃、水遠都會是我的女兒。”聞言,崔羽滿腔怒火熊熊燃起。
“你這是在威脅我?”他搖頭,溫柔地拭去娃娃小臉上的殘淚。
“不要把我想得這麼無恥,我怎麼說都是娃娃的親身父親,對於你疼娃娃的行徑,我只有,又怎會故意去與你為敵?反倒是你,為什麼你一定要排擠我?”
“因為你想將娃娃帶離我身邊。”自從李馨將娃娃給她後,她就開始考慮娃娃的未來了;她要撫育娃娃、照顧娃娃,將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留給娃娃。這除了是她對李馨的承諾外,更是她對娃娃的真心。她愛這個孩子啊!難道只因為她跟孩子沒血緣關係,就要否定她對孩子的付出?
“我幾時說過那種話?”他還想常伴她身邊、兩人一起成為娃娃的父母呢!白痴才會想去分離她們。
“那你的意思是願意將娃娃給我?”她大喜過望地傾過身子拉住他的手。
“你放心,我不是自私的人,我雖領養娃娃,但你終是娃娃的親生父親,我不會阻止你來看娃娃的,只要你想,你隨時可以來跟娃娃住幾天。”她的話乍聽之下十分合理,但深究內容就會發現,她本只想要娃娃,而他這個為人父親者則被徹底剔除於生命之外。
真令人不悅,他是如此地渴望與她親近,但她卻迫不及待地隔開他;他兩人就像在跳恰恰,每當他前進一步、她就馬上後退一步,結果,他永遠也只能站在遠處觀望她。
“我想,你剛才提的條件應該顛倒過來才對;娃娃是我女兒,我也歡你這位疼愛娃娃的乾媽隨時來看娃娃,甚至要住幾天都沒問題。”
“你…”說到底,他就是要將娃娃帶走罷了。崔羽不甘、心地抱著娃娃跳離他一大步。
“你休想,娃娃是我的,我永遠也不可能將她送出去。”
“隨你。”他搖頭,拿起手邊的柺杖撐起身子。
“很晚了,你是不是該放手讓娃娃睡覺了?”她抱著娃娃看看他、再望向那張置於窗邊的嬰兒,有他在,她不放心讓娃娃單獨睡,怕他會使小人伎倆偷走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