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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死他了!就因為她那莫名其妙的矜持和自尊心!
她害死他了!第一次令她的心失去平靜的人!
她害死他了!
…
這個念頭不停地在她心上盤旋。眼淚嘩啦啦地了出來,就在她準備解開外衣,縱身跳下寒潭去尋他時,忽然水花翻騰,嘩啦啦水響不斷,一個人影破水而出,躍到岸上。那高大
拔的身影,
悉至極的笑意,不是路小山還能是誰?
他全身滴滴答答地淌著水珠,看著靈越,笑著說:“這麼了?阿越一會沒看見我,就哭鼻子了?”靈越心中怒火爆起,真想再飛起一腳,重新將他踢回水潭卻怎麼也無法下手,一雙眼睛含著淚光,傻笑地望著他。最終一拳捶在他溼漉漉的
膛上,怒氣衝衝地質問,“你死哪兒去了,半天都看不見人影,我還以為你…”
“怎麼這麼兇啊…我剛才在水下聽到的好像不是這樣?”他輕輕捉住了她的拳頭,眼中笑意更濃。他看著她哭得通紅的眼睛,心中一動,有些慌亂又有些驚喜地凝視她,“阿越…你是在擔心我?”
“誰擔心你了…”她斷然否決,眼淚卻出賣了她,啪啦啪啦落在衣衫上,也落在他的心裡。
“傻姑娘…你明明就是擔心我,為什麼不肯承認?”他的聲音無比溫柔,柔到靈越的心軟成了一灘水,他一把將她擁著懷裡,卻又一把推開,“我全身滴水,一會你的衣服也要溼了…”他笑著脫下身上的上衣,出健美而
壯的身體,“放心吧,我路小山哪裡有這麼容易死?”
“哎呀,你幹什麼…”第一次看到他半的身體,靈越頓時羞紅了臉,背過身去。
他笑得分外響亮,大力將溼透的上衣擰乾水,“你猜得沒錯,水下的確有機關。我潛到水底,看到有個圓盤,上面也是彼岸花的印記。我扭了半天,都紋絲不動。”
“又是彼岸花的印記?”靈越聞言一怔,“那花心可是花朵形狀的小孔?”
“你怎麼知道?”路小山驚奇道,“正是,跟密室門上的印記並無二致。”靈越嘆了口氣,頹然坐到潭邊,“看來我們出不去了。等著圓月之夜被莊夫人咬死吧!”
“為什麼這麼說,天無絕人之路,總能找到辦法出去的。”他安著她。
“也許出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八月十五…”她不停地咬著手指,十分煩躁。
他再次聽到八月十五這個子,慢慢停下了擰水的手,清亮的眸光落在她玉白的臉上,呈現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這山的地牢,常年點亮著十數盞紗燈,雖不是燦若白晝,卻令人模糊了
夜,不辨年月。
有時候靈越一覺醒來,恍恍惚惚要想半天,才能神明歸位,辨認自己身在何處。
路小山幾次潛入潭底,運起全身之力,試圖打開機關,結果還是白費氣力。
“阿越,我們被困在這裡有多久了?”他又一次無功而返,頹然躺在岩石之上,隨隨便便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