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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周崇寒仍然一言不發,宋巧比在旁邊怎麼哄他,他也慵懶不愛搭腔。
“…老公…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宋巧比有點後知後覺,到家後才醒悟了什麼,扯著周崇寒的胳膊柔聲問。
周崇寒陡然皺眉,嗯,他是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可這又是為什麼呢?周崇寒不想承認自己是因為嫉妒了。
這次,不是醋酸的冒泡兒,而是大喇喇的無法躲藏的嫉妒。
如果說先前的蕭遠,不過是個毫不掛齒的小人,那麼今天在打滾子的時候,這蕭遠卻顯示出了絕不容小覷的能量,他跟宋巧比配合的那幾個來回,簡直羨煞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一對兒呢!哦也是,他倆曾經確實是一對兒!所以說,蕭遠簡直是個不可估量的對手。
對手?周崇寒默默吃驚自己竟然用了這個詞兒。什麼時候,他跟蕭遠站在了同個擂臺賽上?難道就因為那幾次對視,他們之間的pk就開始了?
周崇寒覺得有點冤,他不就是一個不謹慎,結了個婚,又一個不謹慎,跟宋巧比造了個娃嗎?
是主動也是被動,他反正就是站在賽場上了,想躲都沒用,上了拳套拉了鈴,他得往前衝。
還好天時地利人和,他佔盡了優勢,但是即使這樣,他還是嫉妒,那這就表明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先怯了。
因為周崇寒深知,嫉妒,是一個人發自心底對另一個人最大的認可。這賽事才開始,他就有輸的前兆。
周崇寒回過神來,凝著目光看宋巧比,她臉蠟黃、形容憔悴,看起來很疲倦,估計是因為這幾
的奔波和對家人的牽掛所致,他又不大忍心生她的氣了,心腸軟塌塌淋著水,擰不乾淨。只好伸過另一隻手,
她的頭髮,淡淡地說:“別想太多,你早點休息吧,這幾天先別去醫院了,我去盯著,你別折騰了,身體最重要。”
“哦…”宋巧比蹙著眉,
說還休,周崇寒就問:“怎麼了?”
“我在想老宋…他要是真的就能活三個月,那我還能見他幾次呢?我還能叫他幾次爸爸呢?三個月後,也許這世上就再也沒有“爸爸”這個人了…”周崇寒一震,身體裡的某個部位似乎又在隱隱作疼,他有點後悔剛才他說的話了,他全是出於他為她的打算,卻沒想到她的受。
“當然,”宋巧比又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太累的。”說完,她倚到他肩膀上又說:“老公,你能回來真好,你還能天天來陪我和我爸爸更讓我覺得你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公了…我覺得我是幸福的!”周崇寒不知她這話裡是否有點恭維的成分,但他心裡竟還是明著暗著有了點喜悅。
他攬過她來,把頭也靠過去,滿鼻子就都是她洗髮水的香氣,她的身子微微發著點熱氣,他就把她摟緊了,又把嘴貼到她臉頰上,再一側頭,銜住她的
,薄薄的兩片,溫軟的,貼合他的,他就牢牢
住這
,向前探舌,給她一個纏綿的吻。
那吻,確實纏綿,是宋巧比從來沒體會過的,他以前也總吻她,但是大部分時候是,是帶著強烈*地
噬,侵佔,奪取,然而今天不是,今天是個真正的吻,溫柔、愛憐、有節制。
他鬆開她,二人目光融,如水如波,他目光遊移到她的腹部,一顆心忽地就落定了,他有她,他還有他和她的孩子,婚姻是圍城,但也是砌了磚,築了牆的城。那個蕭遠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他就算再瞭解宋巧比,再和她默契,他也被永遠地擋在了牆外。
這麼想著,周崇寒恢復了不少自信。
接下來的幾天,周崇寒每天都跟宋巧比一起去醫院,一呆就是一天,經常碰見蕭遠,免不了他們三個總共處一室。
蕭遠總不忘挪揄諷刺周崇寒,周崇寒也不屑跟他打嘴架,只是時不時摟著宋巧比,給她一個吻,對她溫柔體貼,照顧有加,宋巧比自然受寵若驚,不過她也明白,這或許是周崇寒氣蕭遠的秀恩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