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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野王鋼鐵般的意志力絕對不是婉婉可以挑戰得了的。
她膽敢說不要?哼!他發誓絕對要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受孕,生育他的下一代。
因為寵愛她,什麼都可以依她、顧她,只有這一個不行。
婉婉說發現了水晶寶藏,想要找來加工好做生意買賣。
行!他二話不說就畫好了分區地圖,讓年老不用參與軍事練的男人們,每天天亮前先去搜尋一番,下午的時候就由她督管女人們做些手工。
婉婉興奮的直嚷著荊族人要發大財了,荊族的男女們也像是找到希望般,人人認真的忙碌著。
其實,發不發財並不是重點,荊野王只是喜歡寵愛著她的覺,想讓她高興罷了。
對於她那天跑到乾涸河道的事,她只用路兩字簡單含糊的帶過.現在她早上教小孩子唸書識字,下午又專心琢磨寶石,她就會忙得沒時間到處亂跑,更逞論
路了。
自親密的初夜之後,婉婉發覺荊野王對她的佔有慾強烈得嚇人。每晚回家後,關起房門來的驚心動魄就別說了,因為那隻能算是小意思而已。
他可以隨時找到機會,不分時間地點,像是荒野沙漠中、重山峻嶺上,綠洲清溪畔…在在引誘她並赴**的殿堂。
雖說西荒人率不拘!以天為幕,認地為
,可是,兩個人就這麼肆無忌憚火辣辣的辦事-一不會太過分了嗎?
老天!只不過憋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的慾火就能演變到如此失控的地步嗎?
像現在,不過剛用過午膳,她便冷不防的被他架上他的千里駒往西馳騁。
他霸道的撂下一句話,“陪我去視察一下黑山那邊的哨站。”打死她也不信這會是他的由衷之言!她嘴中嘀咕著一些讓他聽不清楚的話。
在奔騰的馬背上,他利落的將她轉了個身,讓兩人的腿雙相互疊著,“你不想去?”這麼曖昧的姿勢令婉婉
受到他膀下不尋常的突起。哼!就知道他別有用心。她的耳
開始發熱,嬌嗔的睨了他一眼,“不是啦!只是回去後,大概又要被別人笑死了!”
“誰敢笑你?有什麼好笑的?”他沉著臉問。
“大夥兒在一起加工修飾紫水晶,偏偏我總會突然消失,回去之後不是頭髮亂了,就是衣服破了,出衣服的皮膚又老多冒出幾個紅印子,你說,那群女人能不掩著嘴偷笑嗎?人家又不是笨蛋,會不知道我去幹了什麼好事!”他
惡的將她整個人勾近,“那我們當然不能辜負別人的期待羅!”
“你-一今天不要啦!”雖然說她已經太清楚抗議無效,但她就是不服氣,直扯著他又長出的落腮鬍,讓他痛得氣。
可惡!他就只刮過那麼一次鬍子,現在又恢復原狀,不時的欺負她嬌的肌膚,讓她又疼又麻,外加有說不出的刺
快
。
老天!荊野王撫著痛處。在兩人情相對的時候,她的手勁也會像現在這樣,一點都不溫柔體貼,但是,他偏偏就愛煞她的潑辣樣,慘烈的後果往往是兩人身上每次都會增添許多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