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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說什麼鬼話啊!荊野王凜了臉。
沒有一堆私生子就代表不喜歡小孩子?原來別人是這麼認為的啊!
“你到底是問了哪一個自以為聰明的笨蛋?哼!
我喜不喜歡小孩,你以後就會知道了!”等到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讓她親眼看到他對待親生子女的寵溺,勝過此時和她辯白-百句。
“還有,什麼叫作你的時間不多了?”她這句話似乎暗藏玄機呢。
婉婉大吃一驚。怎麼連只想在這兒多留兩個月,幫荊族的人打穩寶石生意的念頭也不小心漏底了呢!她真的困得神志不清了!
“不是啦!我是指冬天來臨的時間已經不久了啦!”唉!只能猛打糊仗了。她連忙掉轉頭,但直覺他的
銳眼神早已將她穿透了。
是嗎?他本不相信!
因此,從這天起,婉婉老覺得她的背後有一雙利眼在刺探著她、監視著她,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大半個月後的某一天,冷剛來了。
婉婉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丟下才煮到一半的午飯.趕著去見他。
雖然將冷剛恨得牙癢癢兼罵得臭頭,但是人不親土親,而且她知道他一定會帶來歡兒的消息,她可是將她的閨中密友歡兒思念得緊呢!
來的人不止冷剛!還有一大堆人,冷剛對著婉婉-一介紹著,“這是金匠辜老祥,他打造鑲飾的功夫天下一,可以讓你們的寶石身價高漲幾倍;這是公孫太傅的兒子,受邀來當荊族的西席,至於其他人都是他們的助手。”
“什麼?那我不就失業了?”婉婉氣鼓了腮幫子,“所有的樂趣都讓給別人了,只當個閒閒不事生產的笨女人,我還留在西荒幹什麼?”冷剛冷眼睨著婉婉,“你還是這副脾氣,只管胡鬧找好玩的。”
“總比你這個木頭人好,死板板的像個棺材臉。”婉婉好久沒碰上能削的對象,所以,逮到難得的機會就猛對著冷剛開刀,淨找他的碴。
冷剛懶得和她計較,只想完成歡兒代的事,好趕快閃人去找荊野王談正事。
“歡兒依舊獨得專寵,她好像又要生孩子了。”冷剛簡單扼要的講完歡兒的近況,然後取出擱在他懷裡的一條手絹,“哪!給你的東西。”
“皇兄,真有你的、也不怕把歡兒給累慘了!”婉婉對天一翻白眼。從沒見過那麼奇怪的絕配,一個像火,一個似水,卻恩愛逾恆!
不過,她還是興高采烈的接過手絹,拉著冷剛的手肘眉開眼笑的,“太了!你又送來一條了,而且,還是繡著兩情長久的戲水鴛鴦。上一條練帕讓荊國王給搶走了,要都要不回來,你說氣不氣人?
他本不懂那條手絹對我的意義,他呀!就只會對著上頭的字研究老半天,自然也看不出結果。”婉婉淘氣的吐吐舌頭,甜甜的笑著,把這條歡兒親手繡的手絹當成寶貝般,半截放進
口那兒,半截
著風,在眼前飛舞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