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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早早看到晏昭和的伤,是不是就能少气他些。
临走时晏昭和走到房门口,忽然回头问还没睡下的洵追,“臣想向陛下告假一。”洵追点头,晏昭和弯眸:“谢陛下。”事后想起,晏昭和这人简直太会抓时候,适当示弱也是某种能让洵追安分的办法。
最终也没看贺知平的告密,但哪怕此刻放在洵追面前,洵追也没了之前的好奇。没用处的告密,也只是当做废纸处理。
放弃之余,洵追并没有彻底无视贺知平的做法。
地方知府,都是通过朝廷每三年的科举考试层层选拔,留下的也均是极富有才干的人。本朝历来对考试颇为重视,未曾出现重大失误,每年也会派遣官员暗中探访。南方繁华,繁华之处多苟且。官场上的事,没人敢说未曾贪污未曾失误,只是没耽搁正事,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这样你知我知的糊过去。
不像是百姓的父母官,模样倒像是某种走狗。
名字起得好,贺知平,乍一看以为是什么儒士。
“白瞎这个好名字。”洵追无声道。
一大早宋南屏坐在廊前惊奇,“我开的是什么灵丹妙药?”洵追晚上休息的好,早起神不错,靠在宋南屏身边的柱子上看宋南屏捣药。
“昨还半死不活,怎么昭王殿下不在就立刻活蹦
跳。”宋南屏不怕死,勇于开拓小皇帝的新底线。
洵追没忍住踹宋南屏,宋南屏哎呦一声抱着他的捣药罐子跳开。
“药还是要继续喝。”宋南屏嘀嘀咕咕进屋,没过一会走出来,手中多端一个小碗。
洵追这次没犯混,仰头饮尽。
“喝药好得快,是该多喝点。”他瞧着洵追的面,又四处望了望确认没什么人才道,“你知不知道俞聂生去哪?我昨天就没看见他,晚上薄庄主派人告诉我,以后你的病由他负责。”洵追偏头,不发表意见,继续等宋南屏说。
“他说我的药对你没作用,他开药更稳妥,我本来也觉得自己医术不佳。”宋南屏照顾洵追这几,洵追的身体没半分好转的意思,薄阎又这么一提,他倒还真差点松口。
宋大夫在京城自信这么多年,第一次差点被洵追的病折。
洵追摇头,宋南屏又道:“我也觉得不行,薄庄主那个药方我虽然没看过,可我觉得就是不妥。”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他就是觉得洵追身体大约是受不了薄阎的药。
宋南屏又为洵追检查一遍后问他,要不要看看许茵茹母子。
“在哪?”洵追写。
宋南屏指指后院,“一会开饭的时候我去找许姐姐。”许茵茹来这几,突然借住到底是不好意思,照顾孩子之余帮着众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通常出嫁了的女子便要冠夫家的姓称夫人,她闭口不提自己夫家的事,众人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她。还是俞聂生出主意说,许茵茹年纪轻,叫夫人太老气,不如叫做姐姐。
许茵茹听罢笑着道:“我这个年纪还做姐姐?折煞我。不过我喜叫年轻些,姐姐就姐姐罢。”医馆每七
开棚布粥,今
正是时候,厨子早晨便开始准备。后厨实在是忙不过来,早饭便是许茵茹带着其他厨娘一齐做的。
洵追和众人吃一样的,并无优待,唯一的特别恐怕就是由人盛好饭送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