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茫然。
他茫然地看来来往往的行人。
打尘打了大半天,连窗户都被擦过了三遍,最后打扫到宣麦的屋子里,宣禾在清理桌面的时候发现桌布起了
边。
“麦子拿剪刀。”他说。
宣麦永远是一副活力的样子,闻言飞快跑到楼下,但是过了好一会儿才上来,说:“哥哥没找到。”谢呈突然说:“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剪高粱杆的时候废了。”宣禾卷了卷那桌布边:“哪天买了剪刀再剪吧。”谢呈想了想:“哥我现在去买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特地跑一趟。”宣禾说。
谢呈抿抿:“前几天麦子说要写字帖来着,我一直忘了给她买,等下就顺便一起买了,也去看看莫尧尧回家没。”
“也行。”宣禾笑了笑,“快去快回。”
“哎!”谢呈匆匆应了一声,到自己屋子偷偷拿了手机和钱,出门上街。
先到学校旁边的小营业厅充了话费,刚刚跨出了人家店门,手机立即嗡嗡嗡——短信一条一条地来,足足响了半分钟。
全是周讲于发的。
谢呈依次点开看完,本来想回复,打了两个字又删掉,干脆拨了过去。
电话嘟了一声被接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周讲于说:“祖宗,你可算是充上话费了!”谢呈无声地笑了笑,侧头看到一中的校门,打着电话朝上走:“怎么了?一直在等我?”
“是啊,”周讲于长出了一口气,“等你等得都海枯石烂了。”谢呈忍不住笑出了声,周讲于不说话了,就静静听着他笑。
过了一会儿,谢呈发现那头还是没声音,他心里忽然觉得不对,问:“周讲于?”周讲于“嗯”了一声。
谢呈一愣,发觉他应得有点瓮声瓮气的。
“周讲于,怎么了?”他着急地问。
周讲于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听上去一如往常,好像刚才谢呈听到的鼻音是错觉。
“我可他妈想你了。”周讲于说。
☆、耳鬓谢呈担心他有什么事情,但是听到他这话依然是心里一悸,两个人之间好像还没这样直接地用言语表达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