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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周讲于依然蹲在花台边,电话里已经是忙音,但他仍旧支棱着手机。
刚才谢呈的那句话好像还在耳边。
半晌他垂下手,弯了嘴角,轻声自言自语:“幼稚,挂掉电话也不算你赢。最字上面哪还有多的?”揣好手机,他从花台上下来,抻了抻腿,闲闲地走回家。
这边谢呈收了手机,正好走到篮球场边。
场上零零星星有几个人,他站在路边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正准备转身要走,下面突然有个人喊了他一声:“谢呈!”谢呈低头,看到离自己最近的这个半场上只有一个人。
习可得。
谢呈冲他点点头。习可得手上转着篮球,仰头看着他,笑问:“要来打一会儿吗?”
“不了,得回家了。”谢呈说。
习可得饶有兴致地说:“是有人拦着你不跟陌生人说话吗?跟陌生人说一下话是不是就要被抓走?”他笑:“我是陌生人。”这话听上去带了点挑衅意味,谢呈眉梢一挑,看了看下场子的台阶,要绕路还有点远。
他忖了一下,干脆抬脚跨过面前种了小叶女贞的花台,踩上球场边的围墙,手撑着台边一跃,翻了下去。
“帅气!”习可得笑眯眯地看着他,把球抛了过去。
谢呈抬手接住,运球上了个篮。
两个人来来回回进攻防守,球撞上篮筐哐当哐当地响,打了半天,习可得称赞:“打得不错。”谢呈扔出个三分:“就这样瞎玩儿,哪看得出来好不好?”习可得笑笑:“那你要来猛的吗?”
“不了,”谢呈说,没伸手接他传过来的球,“没活动开。”球落在地上弹开,他说完走到场边,打算歇一歇再去洗手,免得凉热刺。
习可得捞了球,跟着走过来,坐在离水池不远的台阶上:“你怎么忙忙慌慌的,有事情?”谢呈点头。
习可得说:“既然有事儿那坐一会儿再走呗?”谢呈看他一眼,两个人同时一笑。
这一笑好像是个什么契机,谢呈无端端觉得自己隐藏着的防备没趣的,于是走到台阶边坐下。
“你真有意思。”习可得说。
谢呈没反应,半晌才说:“我没意思的。”习可得依然笑看着他:“谢呈弟弟,我
喜
你的,从第一次见面就
喜
你的,你就像头小狼。”谢呈转头看了他两秒,平静地应:“哦。”
“你知道我说的喜是哪种喜
。”习可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