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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彼此没有血缘的陌生人在一起,也总比一个人要来得有节气氛。
李贪在十字路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往酒吧街的方向走去。
“宁姐,明天还开门吗?”李贪扔下书包,自顾自下羽绒服,挽起袖子,边干活边问。
“开。”老板娘扔给她一瓶酒,“不过会早点关门。”她莞尔一笑:“虽说家就在本地,但还得回家过年守晚。”李贪了然点头。
看来酒吧是不能待了。
临近年关,店里的客人也少了不少。
李贪无所事事靠在吧台边,老板娘顺手给她封了个红包。
老板娘一口闷下一杯酒,财大气,豪情万丈:“还是个小孩呢。过年了,就当
岁钱收下吧。”其他员工笑嘻嘻地看着李贪,起哄:“还不快谢谢宁姐?”李贪矜持点点头:“多谢。”这还是除了父母外,她第一次收到
岁钱。
李贪这天提前下班,承老板娘的情,她拎着瓶白酒回家,整晚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她没去酒吧街。
她一觉睡到中午,开始准备大扫除。
整个白天,李贪都没有找到成。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敲门也不应。
再找不到人,李贪觉得谢任飞的寒假作业就送不出手了。
傍晚,冯芸茜电话打了几次,无非就是确认她过年有没有人陪,李贪搪了几句,不断犹豫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眼桂兰方。
但大过年的,破坏人家祖孙间其乐融融的气氛也不太好。
李贪愣着想了会儿,洗衣服时,从口袋里掉出昨晚老板娘给的红包。
她突然福至心灵。
李贪掏出手机给护工阿姨转了笔钱——美名其曰,过年红包。
她正要拐弯抹角问问桂兰方或者成的情况,护工阿姨却主动发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