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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秀吉在营葺皇之事上,似遇到了什么麻烦,他的反应自是比平常简捷而尖锐“你是在取笑我的职位?”
“不,我是在怀疑您的脊背有无那么坚硬,是否会玷污了您的职位。”
“好个尖刻的女人!我的脊背看起来瘦弱不堪,实则是西洋铁铸成的,放心吧!”
“呵呵!来,快些把晚膳给大人端来,还有,把酒一起拿来。今夜要给大人壮壮胆,我有话要问。快!”侍女们有些难为情地吃吃笑着,慌忙准备饭菜。大家都已习以为常,丝毫不惊愕。
“少有的女人!”秀吉咬着嘴叹息“怪不得被人称为‘女关白’可真是一匹悍马!”
“呵呵!悍马这言辞都用上了。不过,对这种言辞,我绝不加以理会。已故右府大人,就因说话尖刻而名闻天下啊!”宁宁微笑,拿起侍女送来的酒壶。
“让年轻的女子来做,不用你斟酒。”
“还是让我来,你这猴子是找这匹悍马的依靠哩!”秀吉微哂道:“不可随便使用右府大人送给我的雅号!”
“不,它不能说不好,令人生出些怀念之情。”
“宁宁!”
“哦,大人生气了?”
“今你如此侃侃而谈,定是有什么目的。从三品北政所夫人,有何不顺心的事,以致你出言如此癫狂?”
“呵呵。”宁宁高兴地笑了,又给秀吉斟上酒“大人既已察觉到了,我不妨直言。我已知道朝姬为何不按您的话去做了。”
“啊,清楚了?”
“是,我找到了打开她心扉的钥匙。”
“哦?那太好了,不只是思念亡夫吗?”
“是对您不信任。”
“信不过我?”
“大人,这一点甚是重要。来,喝一杯,然后我告诉您打开这个心结之方。”秀吉放下杯子,疑惑道:“能否解开这个结,取决于我能否用事实证明给她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