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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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到他在头柜里翻东西,悉悉簌簌的声音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找什么呢?”

“没什么。”他伸手关了台灯。

第二天他没有按时起

晨光从窗帘的隙透进来,我撑起身,怔怔地打量他。他皱着眉头,被子在身上裹得七八糟,好像睡得并不怎么舒服。

我仔细地端详他,端详他漆黑的眉和眼睫,还有弧线动人的双。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他了。

我想摸摸他的脸,手伸出去却僵在半空,因为我意外地发现头柜上放着一板安眠药,已经少了几片。那些空掉的位置,就象一个个刺心的黑

我尽量安静地下,披上晨衣走出去。

他昨晚穿过的衣服和手包都扔在浴室门口,价值几千美金的外套,已经了水渍,皱巴巴地团在地上,彻底泡汤了。

我轻轻叹口气,抱起这堆衣物送到楼下的洗衣房。那件外套贴近鼻端,若有若无的,我似乎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过年时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火药味。

开动洗衣机前,我照着以前的习惯,把衣兜都掏一遍,再把那些证件、零钞和票据整理清楚。手包里也是一片狼藉,所有的零碎物件儿搅合在一起,我索底兜转过来。

一声脆响,有件金属东西重重落在大理石台案上,沿着光滑的台面滑行一段才停下来。

我愣住,脊背象被人了一鞭子,立刻僵硬。

深茶的握柄,管的烤漆黑得发蓝,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却致而冰冷,散发着令人恐惧的张力。

这不是玩具,这是一把真正的苏制手

那么刚才闻到的味道,也不是鞭炮的火药味,而是子弹出膛后的硝烟。真正的子弹,出膛后能呼啸着穿透撕裂人体的子弹。

我呆呆地立着,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本不敢去碰触那块金属,仿佛那是块烧红的烙铁。

很久以前安德烈说过的话,突然回到耳边。他说:玫,你又真正了解他多少?

他究竟在做些什么?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孙嘉遇从楼上下来,看见我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不一愣:“都这点儿了,你怎么还不去上课?”

“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直截了当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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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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