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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引起了二人的好奇心,纷纷向古寒秋的袖管中望去。
不看则已,一看不使他们二人浑身起了一层
皮疙瘩。
原来,袖管内有无数蛇头在争食生,古寒秋的身上竟然是一个蛇窝。
这样一来,二人大起恶心,面对桌上的酒菜也无心下筷了。
古寒秋怪声笑道:“二位别担心,没有我的命令,它们不敢随便出来…”语气一顿接道:“我走了之后,那绿衣少女可曾说出她的姓名?”柳南江没有直答反问道:“古娘子关心此事?”古寒秋嘿嘿笑道:“那女娃儿很可,身手也了得,真不知道哪位高手教导出来的。如果她说出姓名来,也许我还知道她的来龙去脉。”秦茹慧
口道:“她始终未说出她的姓名,恐怕也没人能
她说出姓名来。”古寒秋“噢”了一声,道:“那你们也未免太差劲了?”秦茹慧讽道:“可惜古娘子走了,不然那绿衣少女不留下姓名走不成的。”古寒秋摇摇头道:“你
错了,我才不会和她过不去呢!”正在这个时候,忽听门外传来了叫声:“喂!店家。”声落人进,竟然是天明前见过的那个青衣小僮。
店家过去问道:“小官人,有何吩咐?”那青衣小僮自然认得出柳南江和秦茹慧,可是他只是在进来之初瞟了他们一眼之后就没有再去看他们。一本正经地向那店家问:“店家晌午时候,你能办得两桌上好酒席吗?”店家一连声应道:“没问题!没问题!”小僮又问道:“多少两银子一席?”店家回道:“上好酒席要以山中野味为主,一席得十两银子。”小僮一扬手,一锭银子向店家扔过去,同时叱道:“这里先付十两,余下的等会儿再算。
午正准时开席,误了事当心我摘你的脑袋!”店家连连点头道:“误不了!误不了!”小僮又看了柳南江和秦茹慧一眼,然后扬长而去。店家已紧跟着离开了店堂。
柳南江低声道:“想不到这位店家倒是个会家子哩!”秦茹慧也早已看见了,那小僮银子出手时很有分量,而那店家接得却毫不显眼。
古寒秋哈哈大笑道:“我一进来就发觉他是个会家子了!”这时,秦茹慧在桌子底下暗拉柳南江一把,柳南江明白了她的意思,同时,他也无意久留,于是,起身离座,道:“古娘子慢用,我们先走一步!”古寒秋道:“嘿嘿!柳相公!今天身上不便,忘带银两,相公是否…”柳南江连忙接口道:“没有问题,酒菜算我作东…”说着,扬声道:“店家!来算帐。”店家慌忙走了进来,不待柳南江吩咐,就一五一个地将古寒秋的酒菜钱也算在内了。
柳南江付了钱,和秦茹慧离开了酒店。
一出酒店,秦茹慧就低声道:“柳相公!今午间,这里将有一台好戏可看了。”柳南江问道:“午间此处将有一台好戏,又是怎么一回事?”秦茹慧道:“方才那青衣小僮到此处来订席,大有疑问。山中野店
本不可能办出上好酒席,青衣小僮如何会找到这里来。再说,既已回程下山,山脚下的酒家比这里像样得多啊?”柳南江笑道:“秦姑娘!你好像还说得不大明白…”秦茹慧
低了声音,道:“那青衣小僮扔银子时很有分量,他一定接受了主人的命令前来试探的。店家虽然接下了银子,也一定会禀报他的主人。到了午间,一场龙争虎斗恐怕是免不了的。”柳南江也认为秦茹慧言之有理,那青衣小僮若来认定那店家是武林中人乔扮,绝不会在扔银子时全力出手。
那么这野店的幕后主持人是谁呢?
*潇湘子扫描*黑快车ocr*订席两桌,那么来人当在二十人左右。如果这位幕后人不大有份量的话,值得如此劳师动众吗?
秦茹慧见他沉不语,忙又问道:“柳相公有何打算?”柳南江一面往前走一面反问道:“秦姑娘是否想看热闹?”秦茹慧道:“我无意看热闹,不过那位青衣小僮所说的‘夫人’,我倒想见识见识。”柳南江方待答话,忽然地被一个
面而来的人
引住了。那不是别人,面是他那乔装书僮的师弟…福儿。
柳南江方想张嘴呼叫,福儿却已擦身而过。理都没有理他。
柳南江虽暗纳罕,却未去叫住福儿,知道他装着与他不识,必然是有原因的。
秦茹慧本来走在柳南江身后,此时,向前赶了两步,和柳南江并行,然后侧首问道:“柳相公认识方才过去的那个小僮吗?”柳南江略作沉之
“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想想这样说又不太妥当,万一福儿再前来相识,自已岂不是变成了一个说谎之人?可是话出如风,已无法收回了。
秦茹慧瞅了柳南江一眼,道:“这个小僮我好像在曲江池畔见过,他那条朝天辫子太显眼了。”对于秦茹慧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柳南江不仅暗暗佩服,也深为吃惊。当即不动声地道!
“臭未干,难道也是武林中人吗?”秦茹慧两道清澄的目光又在柳南江的面上扫了一圈,像是有意,又像是无心。半晌方轻笑道:“可别小看他,单看他走路的架势,就可以看出他很有点武功底子。年纪小就未必功力差,像那个绿衣少女吧!才十六岁,不试一下,你就不知道她有多厉害。”柳南江未认福儿心里已经有点虚,现在听秦茹慧如此一说,心头不
一怔,敢情她已发觉自己和福儿是识而不认吗?
柳南江用眼用余光瞧了秦茹慧一眼,却又未发觉任何异样之。故而试探地问道:“依秦姑娘看,那小僮是什么来路?”秦茹慧不加思索地回道:“多半出身武林世家。”柳南江轻笑道:“秦姑娘,你也许太高估他了。”奉茹慧道:“家父常云:宁可高估对手,而不可轻视敌人!”柳南江惊道:“你将那小僮也视为对手?”秦茹慧道:“只要是身为武林中人,三尺童子以至八旬老者,都应以对手视之。一旦对立,才不致手足无措。”柳南江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
地问道:“这也是令尊的教论?”秦茹慧点点头道:“是的。”柳南江面上含笑,而声音却突然冷峻,道:“那么连在下也在内了?”秦茹慧不
一愣,半晌方讪然一笑,道:“请恕怒妾身失言,柳相公自然例外。”柳南江却穷追不舍:“因何例外呢?”秦茹黄振振有辞地道:“有三个原因:家父与令师曾有往还,此其一。我父女二人全力协助相公追回贵门遗宝,只求相公代为留意”反璞归真“那一招剑法,双方互惠,而无利害冲突。此其二,你我同行守望相助,岂能视身伴之人为对手?此其三。有这三个原因,柳相公自然应该例外了。”柳南江不得不佩眼秦茹慧的辩才,当下耸肩一笑,道:“秦姑娘既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口里虽如此说,而他却对秦茹慧多加了一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