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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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会到韵柔家,韵柔的妈妈待人很和善,但她的身体不好,虽然行动方便,但不适合长时间的活动。

她对我说,韵柔遗传了她的体质,身体状况也很差,常有头痛裂的情况发生,她的爸爸又长年为了生计在国外做生意,待在台湾的时间并不多。

“这几天,柔儿为了学伟的事,一天到晚把她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实在很担心。”韵柔的妈妈皱着眉头。

“伯母,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

“谢谢你了,阿哲,韵柔也常夸你是个不错的男孩子。”在韵柔家里,我并不能为她做些什么或帮上什么忙,顶多只是替她们母子俩买晚餐或宵夜,韵柔总是不断的要我不需要担心她,但我看她每天都定时服用‮物药‬,给我一种不好的预

汪学伟并没有因为事情爆发而改变他逃避的做法,纵使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逃避,他还是对韵柔保持着绝对的距离。

曾经在我家楼下,我看见汪学伟一个人站在那儿,好象在等着邱心瑜,一把无名火愤由衷烧,我恨不得马上给他一拳。

“你为什么不见韵柔?”我上前问他。

“事情并没有这么单纯,不是我不见她。”

“你他妈找这是什么理由,谁听得懂啊?为什么你能忍心看一个这么深你的好女孩不断的伤心难过,只是为了见你一面?”

“我说了,事情的来由你们本不清楚,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单纯,不是我不想见她。”

“我不相信见她一面这件事对你来说有多难。”后来,他拉着我跟心瑜上了他的车,把我们载到一个墓园。

“你们要我给一个代,我就给你们一个代。”在下车之前,他很无力的说着。

他带我们走到一个墓碑前面,上面有张男孩子的照片,照片下刻着一个名字。

“谢安本,他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他跪在墓前,低着头说着。

谢安本是他的同事,也是他从国小到大学这一段求学过程当中,从不曾分开的好朋友,韵柔所说的那两个男孩子,也就是他跟汪学伟。

半年前,韵柔的生那天,他们约好了要为韵柔庆生,但在这一天之前,谢安本接到了公司的调职令,要把他调到英国总公司去当主任设计。

这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来说,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安本是我害死的。”汪学伟讲到这里,趴在墓前痛哭失声。

就在下班的时间即将到来时,汪学伟赶出了当天最重要的一个设计案,但为了这个case已经好几天没睡好的他,请谢安本替他把设计稿送到委托厂商去,为的只是要趁机会待在办公室里小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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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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