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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是京里‘额驸府’的。”
“当然,这还骗得了么,不信我有牌,就在我
里。”
“你刚说你们领头的叫赵云飞。”
“是啊。”
“我认识一个赵云飞,可是他远在‘云南’的‘平西王府’,不在京里‘额驸府’。”那汉子一怔,急道:“你认识我们赵老大?”
“我不知道两个赵云飞是不是一个人。”李诗道。
那汉子马上提高了警觉,他这么说:“其实,‘平西王府’跟京里‘额驸府’,还不等于就是一个地方。”
“那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京里‘额驸府’派人到‘张家口’来公干,是一回事,也没有什么,可是远在‘云南’的‘平西五府’派这么多人到‘张家口’来,又这么神秘,那就不寻常了。”
“怎么不寻常?”
“平西王府’有什么理由派人到‘张家口’来?而且是在‘张家口’这么神秘的跟,京里‘额驸府’以信鸽联络,联络什么事,为什么朝廷不知道?”那汉子脸上变了:“你怎么知道朝廷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朝廷派来查这件事的。”那汉子脸大变:“什么,你,你是…”
“不错。”
“你不是‘土窑子’…”
“那是你说的。”可不,还真是。
那汉子要挣。
李诗手上一紧,道:“我还是那句话,想活命就乖乖的。”是什么样的受,那汉子自己知道,他没敢挣了,其实,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自己明白,挣也是白挣,所以他乖乖的停住了’。
李诗道:“前些子,你们这儿有人去过‘山西五台山’,是不是?”那汉子没反应,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李诗道:“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他手上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