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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忙点头:“是,是。”李诗道:“这样不是很好么?为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呢?”那汉子一脸苦像:“你不是不知道,要是话从我嘴里说出来,那是个什么样的后果!”敢情他是担心这个。
其实也难怪,谁又能不担心呢!
李诗道:“你放心,他们恐怕已经无法奈何你了。”
“真的?”
“你想啊,他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要难保了,还能奈何你么。”那汉子忽然凝神听了听,然后道:“你带了多少人来。”李诗以为他听见了什么,凝神听了听,却没听见什么,道:“你什么意思?”
“这儿的人不少,而且都是选派的好样的才派出来的。”那汉子道。
原来他是顾虑这个。
李诗实话实说:“我没有带人,只我一个。”那汉子道:“只你一个。”李诗道:“我明白了你是打算先看情形,才决定说不说实话,也就是说,你认为我对付得了他们,你就投向我这一边,要是我对付不了他们,你就还站在他们那一边,是不是?”那汉子没说话,不过却显得很不安。
显然,李诗是说中了。
虽然是“墙头草”不过也无可厚非,谁不为自己打算。
李诗道:“看起来你似乎很聪明,其实你可是也不聪明,算盘完全打错了。”那汉子虽然没说话,可是他的眼神却有着探询的意味。
李诗道:“你有没有想过,至少我现在就可以要你的命。”那汉子一怔,脸变了,还是没有说话。
一着受制,全盘俱墨,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诗道:“不管干什么,却得先保住命才算数,是不是?”当然,天经地义。
那汉子还是没说话。
李诗道:“盘算过没有,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那汉子吃力的微点头:“是,前些子是有人去过‘山西五台’。”
“谁去的?”
“赵老大带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到‘山西五台’干什么去了,目的何在?”那汉子道:“好像是听说小皇帝上‘五台’去了。”
“这么说你们的目的在皇上?”那汉子又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