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金阳权贵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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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第三次抬起头,一点点增添羞怯时,忽然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不够英俊,甚至是英俊的反义词,可他马背上驮的两大麻袋东西,仍然货真价实,非同小可。

想到这里,边贞丰脸上的红一点一点地褪去,慢慢恢复了原先的粉白鲜

“你是厅长?具体是干哪方面工作的呀?”边贞丰嘴里这么问,其实本就不关心他做什么工作,无非是想知道他究竟有多少钱。要是和乡下的男人一样穷,这种长相,十八辈子也休想再见一面。

“其实我以前,也是山区里的一个穷小子。那时候,要见你这么漂亮的女孩,真是做梦都没想过。”迟厅长并不是那种特别会说话的人,但他在美女面前,也会千方百计地打破沉默“就像现在的外来民工想吃一顿鲍鱼大餐,奢侈,真的很奢侈啊!”

“那你现在不是穷小子了。”话说出口,边贞丰觉得有些吃惊。因为这些天来,梅玉屏一直教导他,别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谈钱,别让人家误以为你只贪恋对方的物质。于是,她尽量把话题扯开,道“看看女孩,还觉得很奢侈吗?”

“是啊是啊,梅老板真是热情,介绍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让我认识,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啊。”迟厅长笑道“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看美女,不是罪过,不是罪过啊!”梅玉屏在那边打了几局牌,就把位置让给了别人。当她偷偷过来看边贞丰的情进展时,居然发现她就一个人坐在那儿,傻呆呆地顾自饮茶。

“贞丰,还有一位呢?是不是上洗手间去啦?”梅玉屏坐在了对面空位上,关心地问道。

“哪有啊,他早就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边贞丰嘟着小嘴,非常可

“什么?他走了?怎么没跟我们打个招呼啊?这本就没道理嘛,难道他对你不意?你们谈得怎么样?他有没有说下次再见你?有没有给你留电话?”梅玉屏吃惊地提了一连串的问题。

“他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然后就要了我的手机号码,但他的号码没有给我。”边贞丰失望地说。

“都问了什么情况?你都如实说了?”

“是啊,我把家里的事都说了,我说我有个孩子,现在已经离婚了,独自一人生活在金,帮助梅老板打理茶吧。”边贞丰说“其实,我本就没帮你干过什么,还不是在这里白吃白住?我觉得真对不住你,这种子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别难过,我又没有赶你走,你担心什么?”梅玉屏安道“你放心,既然他要了你的电话,再次约你的希望还是有的,我们再等等吧。”可是,等了许多天,依然没有消息。看来,迟绥已经把茶吧美女给忘了。

边贞丰越来越不耐烦,整天着梅玉屏联系迟绥。梅玉屏批评道:“你个傻丫头,这种事情女方怎么能主动出击呢?一主动,那就掉价了,以后就很难从他身上榨多少油水。宁可放弃,也不能主动。大不了,过段时间再给你另外物一个。”

“他究竟为什么不来嘛,我看他我的,眼睛一直地盯着我。”边贞丰的脑海里,一次次回映起两人相见的情景“梅姐,你说这是为什么呀?难道做大官的就这么奇怪?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呀?”

“对了,我们来查查看他的背景材料。”梅玉屏把边贞丰拖到电脑前,通过百度搜索起迟绥的相关资料。

在“图片”栏一点,迟绥的秃脑袋就一个个亮了出来,还真不少。不过,在大会上讲话的样子,还神气的。在基层调研时,全是前呼后拥,众星捧月的样子,更让人觉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再点“网页”栏,哇,内容就更多了,总共有95373条之多。看来,迟绥在岭西还是个名人。特别是他在铜州市活动的那部分,内容最多。

其中,有一篇题为《扶贫市长迟绥》的通讯,出自国家某权威媒体。文章介绍:“迟绥对记者说,铜州市70%是山区,曾有国家级贫困县6个。一想到山区还有几万群众没有贫,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我也是一个贫困农民家庭出身的人,对贫困农民的生活,我特别理解,更有触。”在铜州市举办的一次企业家扶贫大会上,迟绥说:“团结互助、扶贫济困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一人有难、八方支援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授人玫瑰、手有余香是对充心、倾囊相助的最高褒奖。我真诚地希望,铜州市内外的广大企业家都投身到慈善和扶贫事业中来,为铜州地区早贫致富伸出援手,作出贡献!”《铜州报》有篇文章很有意思,题目叫《“菜饼市长”迟绥》。说的是迟绥每次下乡调研都谢绝基层的宴请,还不让人陪同吃饭。每到中饭时,就让人给他准备“一张菜饼,一碗汤”有时就对基层领导说:“一定要陪吗?那你们也尝尝,这张饼,这碗汤,贫困地区的群众还吃不上呢!”看到这里,边贞丰叹道:“好市长,真是人民的好市长啊!”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旁边的梅玉屏,补充道:“还真没想到啊,这人头发不多,心肠不坏,一心一意想着为老百姓办事,想着帮助群众贫,现在这样的领导越来越少了,恐怕全岭西也只有他一个。”

“是啊,正因为他思想好,能力强,上面才特别培养他,把他列为副省长候选人。”梅玉屏好像特别在意迟绥当副省长的事,而且提了好几次“这么有前途的人,要是让你傍上了,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不可能了。”边贞丰忽然又嘟起小嘴,摇头道“看了这些材料,我更觉得他不可能了。你想,这么一个清正廉洁的干部,这么一个勤勤恳恳关心百姓的领导,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人,他哪里还会像别的人那样去贪钱贪女人呢?我看,我本就没有机会了。”

“你现在好像很喜他了,他真的那么好吗?”

“是啊,我第一眼看见他时,觉得他长得真丑,可现在,我觉得他丑得可,因为外貌丑,更显得他心灵美。”边贞丰动情地说“我在老家看到一些当官的,官不大,只有芝麻大小,可架子不小,就知道欺负百姓,吃喝嫖赌,不把百姓死活放在心上。说真的,我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人了。现在看来,岭西的官也不全坏,我以前看到的毕竟是极少数。你看,我一到金,就遇上了这么一个焦裕禄式的好官。要是他喜我,我还真不想贪他的钱,干脆嫁给他得了!”说到这里,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就在边贞丰绝望、梅玉屏到处物其他人选时,有一天,迟绥居然又来了。

那天晚上,他仍然和边贞丰坐在茶吧聊天,一双眼睛不时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有时,还低下头来,闷闷不乐地想着什么。边贞丰想问他什么,可又没敢问。

聊了一个多小时,迟绥又走了。

奇怪的是,走了以后,又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消息。

大约一个星期后,十一点多了,百无聊赖的边贞丰偷偷地从房间里溜出来,想自己到茶坐上物一个权贵。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打开一听,居然是迟绥的声音:“你在吗?好,我就在你们旁边,有点事。好,我马上就到。”边贞丰紧张地躲在门边张望,很快就看到一辆轿车停在了门口。边贞丰把迟绥领进预订的座位,坐下来一看,发现迟绥脸瘦青青的,似乎比上次看到时更憔悴了。

这回,迟绥没有再问什么,而是不时地把眼睛盯着边贞丰,心情有些沉重。

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道:“实话说了吧,刚才,我就一个人在月湖边散步,转啊转,转啊转,不知转了多少圈了,可是,我还是没能…”边贞丰听不懂他的意思,抬起头来道:“转那么多圈干什么?”心想“有心转那么多圈圈,还不如到我们乡下去磨豆腐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你吗?”迟绥换了个话题。

“不知道。”边贞丰很纳闷,这恰恰是最让她头痛的问题。

“因为我和老牛,通厅的那个牛厅长打过一个赌。”

“什么赌?”

“他说要介绍一个美女给我认识,我知道他在使坏心眼。”迟绥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道“他知道我这个人立场坚定,很讲原则,从来就不在外面沾。我们约定,如果在和你见面后,能够彻底忘掉你,他就请我吃饭;如果我心里一直牵挂着你,忘不了你,那就得我请他吃饭。”

“嗬,居然是这么有趣的赌注。”边贞丰尖叫了起来,笑道“结果怎么样?”

“结果你知道了,我输了。”迟绥长叹一声,把边贞丰的小手抓过来,紧紧地握住,道“自从每一次见了你之后,我就夜夜想着你,恋着你,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今天晚上,我在月湖边自我考验了好几个小时,这个老牛啊,我算是恨透他了。老牛真坏,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哪能忘得了你呢?我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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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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