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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就因為教導主任來了個電話讓他們修改封面,導致先前完成的五百本校刊全部作廢,後期的所有費用都是他們社團成員湊出來的。
好不容易熬到畢業季。
主權到手了。
雖然其中有點小波折,但好歹稿子是徵集到了。
本以為可以吹響勝利的號角,就等着李軒去向往期那樣去學校看看印刷進度,周志忠現在跑出來是幾個調調?
還尼瑪過稿。
沒病吧!
“明哲,我…你…哎,都怪我。”電話裏,喬明哲清晰的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李軒,氟了什麼?”喬明哲的聲音已經沒了剛才的驚慌錯愕,平靜中帶着冷漠“周志忠這個時候投稿,應該不會只是任吧。”
“我…對不起明哲…都是我。”
“怎麼回事?”
“我…我…”李軒支支吾吾的回憶。
上午的八九點,他和往常那樣去了學校做校刊印刷進度確認,然後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周志忠,不管放在哪兒,這看上去也是很平常的事。
而當時的李軒也很平常的上去打招呼。無論怎麼看,事情的開端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事實上,他們的聊天內容也是極其平常,無非周志忠問他是學習、試考成績排名和對未來大學的期待等閒話,他答着,同時也回些寒暄之類的話。
李軒雖然不喜歡周志忠,但這兩三年的校刊副主編不是白當的。
他們邊走邊聊,看上去十分投機。
然而,就在快走出校門那刻,周志忠忽然話鋒一轉,問起他校刊現在怎麼樣。
能怎麼樣?
無非是徵稿、印刷、發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