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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研發的防蟲膏,你幫我搽的嗎?”她抬起頭。
他頷首,收握掌心。
“你是不是有點發燒?”她勾低他的臉龐,把額頭抵向他。
“有嗎?”動了動,碰着他。
“我有發燒嗎?我是覺得這兒比起加汀島,是涼了些…”他説:“你還要去喝酒嗎?”她確實有點發燒,氣息熱燙吹拂他。
“我要請你喝酒,你不喝嗎?”她像在吻他,把印在他臉頰,離他的嘴好近。
他拉開距離,説:“走吧。”是該喝酒,吹着祭家海島孤冷的夜風,喝着酒,能讓思緒釐清。
“你要吃肝醬香腸嗎?雖然我覺得滋味不錯,不過,segen血腸更!你住宿這幾天,有沒有吃過?”
“沒有。”他覺,身旁的女人不只發燒,還醉了,掌心暈着不尋常炙暖。
“那我明天請你吃…喔,明天不行,明天我們可能還在這兒,或在回航船上,現在離明天不到幾分鐘了,可能趕不上早餐。早餐吃血腸最了,可是我姐姐老説我叛逆壞孩子,才早餐吃血腸——你呢?你喜不喜歡早餐吃血腸?”她拉拉他的手,走下階梯,沿着棕櫚樹步道徐行。
他看到葉影之外的蚌形廣場,聽見香頌樂曲傭懶傳蕩。許多人坐在那廣場周圍,圍繞中央三面大螢幕觀賞影片。也有男人鋪着野餐墊躺着看,一邊由女人温柔喂着酒食,好享受。
田安説;“你要不要像那樣放鬆一下?”纖指指着偎躺在一塊、互喂酒水的情侶或夫
。
“安!”安秦還沒回答,蘇燁的喊聲先傳來。
“你跑去哪兒?我在找你?”人到了,渾身香花酒味。
“哈啾——”田安打了個噴嚏。
“着涼了?”蘇燁掉身上的襯衫,
往她肩頭披。
“蘇醫師,你的衣服沾了太多木犀花瓣。”安秦阻止蘇燁。
蘇燁的襯衫、貼身背心,滿是花瓣碎末,頭上更戴着木犀花編的花環,一接近田安,她
鼻噴嚏打個不停。
“怎麼了,安?”蘇燁揮開安秦的阻擋。
安秦反掌像擒拿,利落握住蘇燁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