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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就今天睡得最好,睜開眼睛,自己在一個山裏,雖然不大,收拾的很乾淨,我動動身子,容月就進來了。
“這是什麼地方?”昨晚我就是在這裏過夜的嗎?冷冰冰的山,怎麼可能覺得温暖呢。
“這是我小時候發現的。”容月微微一笑,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後來我們常到這裏來玩,那個傻子,真是傻呀!”容月恨恨的瞥向我睡得地方。
“怎麼了?”我趕緊低頭檢查,身下這兒勉強可以稱為牀,淺黃的牀單,竟然繡的是合歡花的圖案,這樣的圖案,不應該是容月一個單身女子用的。
我看向容月,她趕緊調轉了目光“那個我找到冰水了,你還喝嗎?”
“你一晚都在找水嗎?”
“是呀。”容月理所當然的回答,看到我的目光,又趕緊説道:“不是,我很快就回來了,外面太冷了,我又不傻幹嘛在外面待著。”我不語,那夢中的温暖,那樣令人安心和悉,除了司馬衷還會有誰呢?
回到宮裏,笑笑説隱正在等我。
一身淺灰的衣服,長髮隨意挽起,有些落寞有些不羈,那是隱。看到酸菜時,眸光閃過一絲傷痛,宮裏忌諱,酸菜沒帶白花,可是簪子頂端一朵銀花,顫巍巍的晃動,她是鐵了心為稽紹守寡,連衣服也都是很素淨的顏。
酸菜和隱曾經一路打打鬧鬧,可是打鬧中應該也有情,本來我還想着將他們二人湊成對。現在皇上金口已開,隱又忠心耿耿,酸菜也沒有其他的心思。這些就已經斷了所有的可能
。
隱很快就走了,臨走一瞥。了太多的
情,連
線條地酸菜都低頭不語。
皇上明就到,這是隱帶來的消息,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劇烈起來,終於要見到他了。
皇上御駕親征。大勝返朝,這可是大喜事。我頭上梳着大十字髻,帶着八寶琉璃簪,穿上大紅的曲裾長裙,率領着朝中眾人在城門口接。
晉朝對女人地束縛沒有後世那麼多,太后皇后權利不小,像漢朝後期都是太后把持朝政,小皇帝的廢立都是太后懿旨,還有本朝的賈南風(當然這也是為什麼我反覆被廢。那就是防患於未然),我站在最高處,看着水一樣的大軍中。那輛華蓋牛車。
他終於回來了,我又是欣又是悲傷。他還是一身黑
冕服。俊逸修
。面容有些冷峻,帶着些戰場歸來的肅殺之氣。
我喉頭有些發緊。終於還是躬身道:“臣妾恭聖上。”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恭謹,如此恪守本分,在他地面前。
他似乎被嚇到一樣,微微後退了一步,就是這一步隔開了我們親密無間的過去,隔開了我的依戀他的縱容,隔開了我們那些單純快樂的子。
我低着頭,視線落在他的衣服下襬,那兒繡着月山河等等圖案,彷彿第一次認識到他是皇上,肩負着萬里江山的皇上。
“皇后辛苦了。”司馬衷語氣平靜,聽不出喜怒。
我安分守己的跟在司馬衷身後,就這樣一路回到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