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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是九月初九,人們趁着秋高氣登高望遠。
我和酸菜商議了半,最後決定去嵩山玩幾天。嵩山也是中國的五嶽之一,又處在河南境內,現在雖然沒有大名鼎鼎的少林寺,可是名山大川風景肯定不錯。
秋季的嵩山,仍是鬱鬱葱葱,抬頭上看,是碧藍碧藍的天空,如同美麗的藍寶石。純淨的彷彿容不下任何一絲雜質,又彷彿醇厚的可以包容一切。
這樣巍峨靈秀的高山,這樣高高的藍天,真是讓人觀之忘憂。
按照習慣,我換了男裝,酸菜仍是一身素淨女裝,頭上一銀簪子。
爬到一半,累的氣吁吁的,正靠着塊巨石休息,一身黑衣的隱從一塊石後跳了出來,將我嚇了一跳。
“娘娘。”衝我行過禮,隱又對着酸菜笑道:“這麼巧呀,小酸。”酸菜低頭不語,我看着隱身後一身白衣,目光灼灼的司馬衷,也低頭不語。這些子,我和司馬衷幾乎沒有
集,現在他竟然來了這裏,要説純是巧合,那我肯定不信。自然是酸菜和隱的功勞。
隱看看我們,突然説道:“酸姑娘,我們看誰先到山頂吧。”酸菜看看他,又看看我們,突然也笑了:“贏了有什麼彩頭?”
“這個,誰贏了誰就提個要求好了。”隱揚眉道。
“好。”話音剛落,酸菜和隱已經化成兩道煙,消失在前方的叢林裏。
就這樣把我丟下了?我看看一邊角含笑的司馬衷,恨不得將隱和酸菜馬上捉來罵一頓。可是這顯然不是現實,所以我打起
神。繼續爬山,當作司馬衷不存在。
司馬衷也不惱,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又爬了一陣,實在累的不行。又停在樹蔭下休息,酸菜和隱早已不見人影,快到山頂了,但是前面山勢險峻,爬起來有難度。下山又路途太遠,真是地,該怎麼辦呢?
一隻潔白修長的手伸到我面前,手上有一個圓圓的牙印,細密整齊,可見主人齒如編貝。
我扭過頭不理他“他們在山上等我們呢。”司馬衷温柔地説道。
心裏更是生氣,他們果然是串通好的。
對那隻手選擇漠視,恨恨説道:“我自己能上去。”因為憤怒。竟然走地很快,不料一腳踏空,摔了下來。司馬衷搶救不及,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我摔在他的腳下。
我坐在地上。眼淚一顆一顆的滾下來。有憤怒更多的是羞愧,竟然當着他地面摔倒。真是太丟人了司馬衷檢查完我的腳腕,又用那隻帶着牙印的玉手,遞來一方潔白的手帕“沒事,擦擦眼淚,一會我揹你。”他的聲音中竟然有一絲藏不住的喜悦。
那個帶着牙印的手讓我心生不忍,可是他眼中的笑意又讓人生氣。
“誰要你背!”伸手推他,他拉着我的手,順勢滾了下去,我用力過猛,也跟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