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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狼。”我一聲怒吼撲了過去,我一個純潔的花季少女,在現代只有十八歲,在古代只有十三歲,而他,司馬衷,除了原來的皇后賈南風肯定還有不少的妃子,竟然還要摧殘我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
然而,男女先天的體力差距並沒有隨着我的穿越而縮小,相反是我的力氣隨着年齡的變小而變小了,司馬衷出了一個
惡的笑容,雖然使他的面容顯得更有魅力,可是我已經無暇欣賞了,驚恐的看着自己的大紅衣裙化成了一堆破布跌落在地上,昨天因為天冷我一直穿着衣服,然後一陣頭暈眼花,以狗啃泥的姿勢摔倒在牀上。司馬衷一臉愜意的躺在我的身邊,為清白而戰,這個念頭在我心中升騰而起,無限的勇氣和智慧湧入了我的體內。
我靈活的翻身壓住他,先下手為強,雙手緊緊的掐住他的脖子,讓你心大動,我是誰,我可是穿越女主,是你一小白皇帝能吃得嗎?在我和司馬衷的較量中,我終於佔了上風。
“娘娘。”一聲恭敬的呼喚在身後響起,聲音雖輕,卻將我嚇得滾到地上。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在這麼令人心跳加速的重要時刻隨便出聲?
我憤怒的轉頭,啊!什麼時候,扶容酸菜,還有幾個不知名的宮女,正目光詭異的看着我,不會是看到我正意圖謀殺司馬衷給嚇得吧。
“各位早啊,”我掩飾的笑笑“我是和皇上鬧着玩的。”説完還給司馬衷拉上了被子。
“你痛我了。”司馬衷在一邊嚷道。
扶容面更是恭敬,説道:“娘娘大婚…,也應該的。”沉
了一下,接着説道:“只是,娘娘,皇上該上朝了。奴婢要為皇上梳洗更衣了。”什麼跟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再看看扶容,怎麼一會工夫臉怎麼紅成那樣還有那幾個小宮女的眼神,怎麼那樣曖昧?天哪,他們不會以為是我在強迫司馬衷幹什麼吧?
回想剛才我的表現,好像很是英勇強悍,我可以想象會有多少不同版本的八卦圍繞我的表現展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急忙解釋,又補充道:“別説出去。”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這叫什麼,蓋彌彰啊。
“扶容,”司馬衷在一旁開口了“她好壞,她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
“你不也把我的衣服撕破了?”我瞪着司馬衷,一個大男人對女人撒嬌,還惡人先告狀,我鄙視你。只是我好像又説錯話了,因為説完我就發現了司馬衷眼中的笑意,還有耳邊傳來的壓抑的笑聲。
酸菜從牀上收起一塊白布,上面還有點點血跡,看她一臉曖昧的笑容,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元紅?我將目光投向司馬衷,他難道是為了這個才刺破我的胳膊?令我失望的是,司馬衷正像個木頭人一樣任由扶容擺佈,完全看不出來有預謀有智慧的樣子。
“娘娘,奴婢服侍您吧。”酸菜機靈的開口,化解了我的窘境。
坐在銅鏡前,我只能説實在太落後了,一邊發誓要儘快造出銀鏡,我現代的那點化學知識還是有用的;一邊嘆如果不是我這具身體的條件太好,要想辨認出自己恐怕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鏡中的我,肌膚雪白晶瑩,兩道細眉如山嫵媚,一雙剪水雙瞳盈盈
滴,再加上嬌豔的櫻桃小口,真是有傾城之姿啊。我看着鏡中人,心裏十分的陶醉,這就是我啊,這麼美麗的一個人就是我啊。
“這是什麼?”我奇怪的指着梳妝枱上的一樣東西,黑乎乎的,在滿眼鑲金嵌寶的首飾中顯得分外顯眼。
“回娘娘,這是假髻。”酸菜恭敬答道。
假髻?就是假髮的意思了?想不到晉朝人這麼愛美,現在就已經免費戴假髮了,不過看這假髻的體積,再加上我的長髮,可以想象裝扮好了會有多驚人。
“酸菜,給我梳個靈蛇髻吧。”我説完就看到不遠處司馬衷丟來一個驚訝的眼神,我心內得意起來,嘿嘿,震驚了吧,我不是歷史文盲,原來出於好奇曾經看過古代的髮髻,對於古人的審美觀完全不能贊同,但是還是記住了一些,像靈蛇髻就因為名字特別被我記住了,現在可以拿出來顯擺一下。
“娘娘。”酸菜聲音微微帶着責備,湊在我耳邊低聲説道:“娘娘,靈蛇髻是前朝文昭甄皇后發明的,今您要見後宮嬪妃,不能梳。”靈蛇髻還有這個淵源,而天下又是司馬家自曹姓手中奪來的,難怪會誤會。
“娘娘,人都嫁了,又何必再跟自己過不去?”酸菜又補充了一句,她以為我是故意的,這樣也好,免得再出什麼破綻。
剩下的時間,除了堅決拒絕了酸菜為我抹粉的要求,其他時間我都本着少説少錯的原則,保持沉默,維持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只是這樣的代價是頭上頂着一個高高的呈十字形的髮髻,髮髻的兩側滿了各
的簪子,步搖之類的。
我之所以如此堅決的拒絕抹粉,不是因為我皮膚太白,而是因為現在的鉛粉,對皮膚危害太大,而且我也不想成為一個因為鉛中毒而痴傻的穿越女。
只是,我又不是要去降妖除魔,為什麼要在頭上頂了一個十字架?還有,的滿滿當當的首飾,就好像是個暴發户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有錢,俗氣不説,也太沉了。
當我接觸到司馬衷看我的目光時,我鬱悶的無以復加,他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嘲笑我,更過分的是他彷彿覺得僅用目光表達還太過含蓄,於是突然指着我哈哈哈大笑:“皇后,你怎麼突然長角了?”我的髮髻雖然有些奇怪,可是自鏡中看來,離角還是有一段很長的距離,而且,撇開我的現代眼光不説,這應該是一個端莊大方配得上我皇后身份的髮型,酸菜既然知道我不能梳靈蛇髻,肯定不會為我胡亂梳的,所以我裝作沒有聽見,面無表情。
不能不佩服在宮裏呆久的人,個個都是人,司馬衷一個人哈哈哈大笑,嘲笑着自己的皇后,而滿室的宮女都像沒聽到一樣,個個面容肅謹,身姿不動。
扶容平靜的説道:“皇上,皇后,該用膳了。”扶容一提醒我才覺得自己真是餓壞了,昨晚幾乎什麼都沒吃,現在品嚐一下皇家的飯菜那可是太好了。
只是看到飯菜時微微有些失望,數量太少,做的也不夠美,比起在電視中看到的皇上面前那慢慢一大桌子的飯菜,差的太遠了,也難怪,現在還沒有後世那樣的大桌子,只有小几擺在面前,這麼小,能放多少呢?更何況,還得跪着吃,真是讓人沒有胃口。
酸菜和扶容每人端來一個連託的類似碗的東西,司馬衷接過去,看我一眼説道:“太好了,扶容,我都渴了,正想喝盞茶呢。”我不動聲的接過酸菜手中的茶盞,也學着慢慢飲了一口,結果差點吐出來,這是茶嗎?我幾乎要懷疑司馬衷又在騙我,又苦又澀還有微微的鹹味,再看顏
,渾濁不堪“這是誰泡的茶?”我問道,莫不是司馬衷故意整我,看他喝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回娘娘,是酸菜,不過,”扶容恭敬的説道“不是泡的,是煮的,是不是不合娘娘的胃口?”想起來了,是不合胃口,現在的茶的作用類似於藥,有百藥茶為先的説法,因此口味上也和藥差不多了。
“以後給我的茶就別煮了,我喜歡泡着喝。”我只能如此説。
“娘娘。”酸菜的聲音平靜,卻又是隱隱有着責備的意思“你可真是女博士啊。”啊?女博士?多麼悉的稱呼,我急忙拉住酸菜的手,雙眼熱切的看着她,
動的問道:“酸菜,你也是穿來的?”——^_^——^_^——^_^——新人寫新書,大家多支持,收藏收藏,支持支持,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