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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賈南風的母?難怪年紀這麼大?仔細想想,我明白酸菜的意思了,賈南風當政,徐義能以
母的身份進宮做美人,現在賈南風死了,她竟然還能好好的呆在宮裏繼續做美人,大權在握的賈南風都倒了,而這位大齡美人仍能屹立不倒,強,確實強。
而淑妃,能在賈南風的威下存活到現在,肯定也有自己的過人之處。雖然只見了兩個妃子,但是我已經
覺到不同尋常,心內燃起了鬥志,佳麗們,快來接招吧,看我這個看過無數宮鬥小説的穿越女如何大展神威,一統後宮。
“扶容,宮裏還有哪些嬪妃呢?”我吩咐道,我對扶容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從容不迫,進退有度,不愧是宮裏練出來的,找她打聽消息,肯定沒錯。
“回娘娘,”扶容肅立在一邊,回答道:“就這些了。”什麼?皇上就兩位妃子?這也太少了吧?就算加上前皇后賈南風和我,這樣距離他老爹一萬的數量差別太大了,難怪司馬衷當初的老師衞瓘説他坐皇位可惜了,確實太可惜了,一個皇帝,除了皇后,只有一位美人和一位淑妃,這要粉碎多少一心長伴君王側的芳心啊。
還有賈南風,你喜歡掌權,我沒有意見,可你為什麼將後宮整治的如此冷清?有人的地方才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才有是非,我處的本是天下最危險最富貴的皇宮中,現在卻如此的冷清,我的宮鬥夢啊,沒有對手,如何來展示我處變不驚力挽狂瀾的皇后魄力?我終於理解了獨孤求敗的受。
許是看出了我的面難看,扶容小心的解釋道:“皇上一向不美女
,所以…”他哪是不重美
,他直接是隻重醜
吧,有一個短黒醜的賈皇后,還有一個堪稱極品的徐美人,他本無意與眾不同,無奈品味出眾,我搖頭嘆息。
“那宮中還有哪些人呢,先皇的嬪妃都在嗎?”我決定換一個問題,嬪妃少,太妃級的湊來也行啊。
“回娘娘,先皇的左貴嬪去年薨了,現在宮裏只剩一位先皇的胡貴嬪。”扶容盡職的説道。
我很失望,看樣子作為一個皇后,我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不久之後,我知道自己當初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宮內女人是不多,可是,能夠在政局更迭中屹立不倒的女人怎會甘於寂寞?她們勝在質量上乘,翻起波時可以以一當十,而我當時實在太大意了。
正無所事事的時候,手拉手進來兩位小男孩,一個大一點,七八歲的樣子,大大的眼睛,粉嘟嘟的面頰,長的很可愛,有意思的是他表情認真嚴肅,一副小大人樣。
另一個小男孩也就是三四歲,長的也很漂亮,但是面有些蒼白,有些虛弱的樣子,他看起來怯生生的,緊緊的抓住大一點男孩的手,半躲在他的身後,一雙小鹿一樣純真無
的眼睛撲閃撲閃的。
在他那純潔而無辜的眼神裏,我彷彿變身成了狼外婆。兩個小男孩一起跪下了,説道:“孫兒給皇祖母請安。”皇祖母!?恍若晴天霹靂震得我頭暈眼花,扭頭向酸菜求救,我沒聽錯吧,我一位十三歲的少女竟然跳級成了?穿越女當後媽的不少,直接穿成親媽的也不少,這並不妨礙她們勇敢的尋找自己的
天,可是穿越成
,這也太震撼了吧?萬惡的舊社會,萬惡的司馬衷,讓我純潔少女當
。
只是讓司馬衷當爺爺,貌似也太年輕一點吧,單從外貌上看,司馬衷年紀再大也就是三十歲左右,這在現代得是多搶手的黃金單身漢啊!怎麼到了古代就這麼未老先衰呢?
酸菜似乎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我力持鎮定的説道:“都起來吧,可憐見地,大冷天跑過來。”邊説邊鄙視我自己,這是我一個十三歲少女該説的話嗎?這明明是慈祥的賈母説的話,可是有什麼辦法,我也是級的人物啊。
“皇太孫,襄陽王爺,快起來吧。”酸菜和扶容一人一個,扶了起來,我明白了,這就是前太子司馬遹的兩個兒子,稍大一點的司馬臧被立為皇太孫,稍小一點的司馬尚被封為襄陽王。
我沒有和小孩子相處的經驗,而司馬臧明顯的戒心很重而司馬尚有太過害羞內向,因此二人很快就走了。
倒是一旁的酸菜很是嘆,因為只有扶容在身邊,酸菜也不掩飾,説道:“無父無母,真是可憐。”看我
惑的樣子,酸菜解釋道:“當時皇太子被廢為庶人,他們的嫡母,太子妃王惠風,就和太子離婚回家了,生母寶林蔣氏又被賈后杖斃,祖母謝淑媛同時被害,後來太子被殺,只剩下這兩個孩子相依為命。”我聽得眼淚稀里嘩啦的落了下來,這兩個孩子可真可憐,我在現代是獨生女,家境雖然不算太好,可也是衣食無憂,父母雖然管我,可也不算太嚴,更主要的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生死離別,連我的
和姥姥都活的好好的,可是現在我卻到了這兒,他們不知會多傷心呢。一想到這兒,我不由哭得更兇了,開始的時候是為了小哥倆,後來純粹是為了自己。
酸菜難得沒有出言諷刺,而是安我説:“娘娘,奴婢不該提的,娘娘是想起夫人了吧。”我只是哭,無意中一抬眼看到扶容,她的目光中閃過憐憫,我眨眨眼睛,這不是我的錯覺,這不是太奇怪了嗎?按酸菜的説法,扶容是羊玄之安排幫我的人,為什麼她的目光帶着一絲憐憫?就好像有什麼不幸要降臨在我的身上。
心情不好,整個下午我都在矇頭大睡,這個習慣的養成,和我高中時的一個好朋友有關,我那個朋友總是白天睡覺,以課堂為單位一節課一節課的認真睡覺,課間還總要醒來休息,每次醒來的時候口中總在哦:大夢誰先覺。我十分仰慕他的睡神風采,經過認真的學習總結摸索出一套適合我自己的方法,那就是當我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喜歡先大睡一場。
我的口號是把有限的痛苦傷心,鬱悶無聊,統統淹沒在無限的睡眠中去,睡醒了,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月無光,直到司馬衷回來我還在
糊糊。
“呆羊,別睡了。”司馬衷的一聲大喊,扯掉了我的被子。
“睡眠是一種藝術,誰也不能阻擋我追求藝術的腳步。”我念念有詞,翻個身繼續睡,有點冷,忍一忍還能接着睡。
“哈哈哈…”司馬衷爆發出一陣大笑,笑夠了以更大的聲音喊道:“出口成章女博士,別睡了。”我憤怒的坐起身,打斷別人的睡眠可是比打斷別人説話更加不禮貌的行為,而司馬衷同學顯然不明白什麼是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