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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忘了,我還練過王哲傳我的九陽神功,這兩門功夫一正一,你就不怕我練出什麼
病?”
“旁人自然不可。”殤侯抬指輕輕一點。
“但你身上有生死的異術。只需本侯傳你太一經真正的修行之法,往後能修練到何等境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偏西,程宗揚長長吐了口氣,從冥想中
離。
自己現在才瞭解到殤侯説的名師有多重要。凝羽和武二郎雖然沒有對自己藏私,但他們兩個對內功修行都不怎麼高明,許多地方他們自己也解釋不清。
殤侯不愧是宗師級的人物,這方面的造詣比他的星象學高明百倍。在他的指點下,自己身上每一條經絡都變得清晰無比。
此時靈台一片清明,丹田中的氣輪也愈發鮮明,那些組成氣輪的細小星芒,每一顆都是旋轉的細小光點,裏面藴藏的力量遠比自己能夠體會的更強大。
經脈中運行的氣息更加圓轉如意,自己心念一動,真氣便沿着經絡瞬息而至,迅捷得令人難以相信。
一縷微風從窗欞透入,銀壺升起的蒸氣隨之飄搖。程宗揚目光落在變幻的氣上,忽然一掌拍出。白
的氣
飛出一片刀鋒般的微痕,掠向殤侯鬍鬚下的那顆珍珠。
殤侯低垂的目光微微抬起,那縷白氣隨即分成三縷細絲,在空中螺旋狀絞成一股,閃電般反回來,
妙之極。
程宗揚一掌劈出,那縷白氣來勢頓時一挫,然後彈起,彷佛一條靈的小蛇纏向他腕間。程宗揚雙掌齊出,將銀壺的蒸氣全推了過去,試圖把它模糊掉,卻見那團白氣在空中一翻,完全
離自己的掌控,幻化成一隻展翅高飛的白鶴。
白鶴盤旋而起,一直升到屋頂,然後從頭部開始一點一點消失在空氣中,接着一雪白的長羽從它舒展的翅翼間飄下,搖曳着落在案上,羽
纖軟的細絨清晰可見,片刻後才輕煙般散開。程宗揚看得瞠目結舌,良久才抬起眼佩服地説∶“老頭,你有這手功夫,就是要飯也餓不死啊。”殤侯得意地持持鬍鬚∶“可不是嘛。本侯當年在街頭玩的雜耍,現在還有不少人津津樂道呢。”程宗揚嘖嘖道∶“你和尚當過,飯要過,雜耍也賣過,做過王侯,還想做皇帝,這輩子可真沒白活。”殤侯笑道∶“怎比了你兩世為人?”説着殤侯手掌一翻,亮出掌中一紅一綠兩枚藥片。
“你居然沒吃?”程宗揚認出這兩片藥,叫道∶“裝得真夠像的,還能嚐出味兒來!”
“此藥效力之強,在本侯所知物藥中可列前三。”殤侯説着皺起眉頭“奇怪的是此藥非金非石,非燒非煉。服之令人異念叢生,又不至瘋魔不醒,而且一服之後便夢寐難忘,究竟是怎麼煉出來的?”程宗揚老實答道∶“是我撿來的。”
“那你可知它是如何煉成?”這老傢伙想製毒?程宗揚想了一會兒,不確定地説∶“好像是用麻黃吧。”
“麻黃?怎麼可能!”殤侯看了又看。
最後無奈地把藥片丟到一邊,忽然他眉峯一挑,出深思的表情。片刻後,殤侯一拍几案“有理!有理!”程宗揚莫名其妙。我説什麼了。
就有理有理?殤侯似乎解開了一個難題,心情大為舒暢,笑道∶“麻黃草竟有如此效力,本侯以往真是小觀它了!哈哈。”程宗揚暗一口涼氣。這老傢伙出身自黑魔海的毒宗,是玩毒的大行家,不會真讓他做出來毒品吧?
“侯爺,你可別亂來啊。這東西一旦造出來可會害死不少人呢。”殤侯滿面風,顯然沒有把程宗揚的警告放在心上。
“本侯稍後便要開爐煉藥,小程子啊,你一會兒離開,我就不送你了,不過你身邊沒人使喚可不成,本侯給你幾個下人,你都帶去吧。”
“誰啊?”
“説來你也認得,”殤侯笑咪咪道∶“會之和三桂。”程宗揚嚇了一跳“老頭,你想害我吧!”
“小程子,你又多心了不是?你也説過,時勢不同,這兩人在你手下未必就會是賊。”程宗揚沒好氣地説∶“我看你是想把禍水往外引吧。先説好,他們兩個如果有問題,我立刻趕人!”殤侯一口應允。
“這個自然。”説着殤侯站起身來。
“還有一件禮物,是本侯送你的絕品…”程宗揚等了一會兒,殤侯卻沒了下文。
“賣什麼關子啊?是吃的、用的,還是賣錢的?我跟你説,便宜貨我可不要。”程宗揚突然想了起來。
“你説的是龍睛玉?那個不能算!我拿東西換來的,可不是你送的。”殤侯哼哼兩聲。
“雲蒼峯的龍睛玉戒才指頭大點就當成無價之寶。那兩塊你用些鹽巴就換了去?小程子,你心也太黑了吧?”程宗揚笑道∶“做生意嘛,講究的是誠實守信,難道侯爺這會兒想反悔?説吧,侯爺送我是什麼禮物?”殤侯持了持鬍鬚,笑咪咪道∶“一件好東西,你到時便知。”
“凝羽姐姐為什麼不走?”程宗揚嘆了口氣。
“她要留在這裏治傷。”臨走時自己去找凝羽,她卻閉門不見,説一見着自己就怕會丟下一切與他同行,她的傷勢並不重要,只怕會影響自己的進境。程宗揚只好隔着門與凝羽告別,連面都未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