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火燒萬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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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説那媧母當真狡獪已極,惡鬥強敵,初上來時,竟然舍長取短,以掌掌,等到萬蜂王有些力竭疲,方始展開她那特異輕身功夫,飛騰撲擊,蹈隙虛。

待得萬蜂王以多年觀察蜂羣山巢飛翔,而研創出來的“功”施展開來,媧母實在大吃一驚,這才趁對方不備,突然將鐵蝙蝠出手。

媧母這鐵蝙蝠,可説也是一絕,只是那媚娘之女以鐵蝙蝠出手,竟能敵大幻神丐的擷葉飛花,可知十分了得,媧母今番以漫天花雨出手,自是更見威力。

唐棣突然聽到千百種不同的嘯聲,在空中響起,在上的速度特快,嗖嗖作響,在下的則較緩慢,叮叮有聲,左右而攻的,嘶嘶如鳴。

唐棣一方抬頭,只見數十銀光,已以不同的角度,向萬蜂王攻去,原來那漫天花雨的鐵蝙蝠,因手法不同,力道差別,有的作直線前,有的作弧形攻擊,有的由上而下,有的由側方斜進,這時萬蜂王的四面八方,剎那間盡是鐵蝙蝠飛舞。

唐棣大驚,心想:“若是萬蜂王傷斃在媧母這鐵蝙蝠之下,不但秀姑活不成,就是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二位老前輩,也無法保得住命,那蟲毒恐怕永無解除希望,故爾看到媧母的鐵蝙蝠出手,怎能不急,竟不顧自己命的危險,毫不遲疑的,霍地身向前,拔劍而出,劍隨身走,身隨劍進,劍化作繽紛花雨,將萬蜂王左側的鐵蝙蝠,掃開了一面!

萬蜂王這時確是手忙腳亂,心神不安,因為媧母的鐵蝙蝠,速度不同,接近面的則右面的飛來,拂上面的,則下面的必到,他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陡聽噹噹數聲,左側的鐵蝙蝠,便失去蹤影,那萬蜂王豈敢怠慢,急忙一錯步,立即一竄身,便從左側出!

正當萬蜂王離開鐵蝙蝠的包圍圈時,突然聽到噯喲一聲,只見一人手持寶劍,腳步不穩,幾個蹌踉,險些跌到在地。

萬蜂王心中明白,左側的鐵蝙蝠被擊倒在地,必是此人出劍,擊落了鐵蝙蝠,把自己救出包圍圈,而他本人乃被鐵蝙蝠擊中,所以站立不穩,險些跌倒,本想上前致謝,並瞧看傷勢如何。

要知媧母那鐵蝙蝠甚是厲害,不但在發出時可將敵人四面八方罩住,而且手法也巧妙的到了毫巔,在發之時,如果遇到兵器擋砸擊掃,那鐵蝙蝠立即轉向拐彎,繞身旋轉立又攻到,或者因旋轉同時,碰到敵人身上便被打到,這種兵器,大多數人不知道他的特,攔擋當時,也多不注意到這一特,所以在毫不知情下,便被打到。

唐棣知道鐵蝙蝠的厲害,也知道鐵蝙蝠這種特,當他劍花繽飛花雨,向鐵蝙蝠頭點落時,但有兩隻準頭稍差,碰到劍尖,未能立即擊落,鐵蝙蝠嗤嗤兩聲,拐彎擊到,唐棣雖然立即閃躲,但為時已晚,一個躲閃不及,左臂右腿,立即傷在那鐵蝙蝠之下,多虧閃躲得宜,雖被傷到,但並不太嚴重。

卻聽那面的萬蜂王大怒,兩臂齊張,騰身向媧母撲了過去,兩掌之力,倍覺先前凌厲,急攻媧母。

媧母步若行雲水,不慌不忙,從容不迫的,白影一晃,不但躲過了萬蜂王的兩掌,而且倏地欺身躍進唐棣身側,右袖早已拂出,直向唐棣身上卷捆而來,並且怒目而視,冷冷的説道:“好小子,你有多大點道行,竟敢前來哀牢山手幫人,我今天就叫你死在此地,免得你不知好歹,竟大膽的前來此地,破壞我的行事,前在太行山上你幫助秀士,我沒有理會你,今天你的膽子越來越大啦,居然跟蹤我又來到此地,伺機破壞我,我不把你死,後患無窮,也給那三個老不死的,增添了力量,如虎生翼!”唐棣雖然臂腿未曾傷及筋骨,僅是皮之傷,但是血不止,並將衣衫染紅,身體,堪堪沒曾跌倒,媧母突然向他攻來,如何不懼,只得咬緊牙關,用力推出一劍!直向媧母臂上刺出。

他本想將媧母那隻羅袖盪開,哪知劍才刺出,便覺劍身一緊,前似被一股無形大力一撞,不但劍被捲走,而且身形早已飛出兩丈之遠,摔落在地,原先傷勢不輕,血未停,再經這一次的墜地震動,頓覺內臟翻轉,全身無力,眼前漆黑,立即全然不知人事,便已暈了過去!

就在他失去知覺的那一剎那,似聽得頭頂上一聲大喝,像是天都秀士的喝聲,僅聽到這一喝聲,便一無所知了。

但唐棣只是暫時的暈眩,一是因血較多,二是因媧母的來襲,神過度緊張,三是拼力出劍,用勁過度,過不多時,便漸漸的覺得一股暖氣,從丹田之中升起,知覺漸復,試一睜眼,只覺強光刺目,兩眼難睜,馬上又將眼睛閉上,覺得身體下面柔軟是被褥墊身,竟也温暖,無風吹襲,不像身在外,不由心中大奇不止,忖道:“深谷林中,甚是昏暗,這強光由何地而來,我本跌倒在地,此刻無風無聲,而又温暖異常,不像身在外,似乎是在室內,而且鋪有被褥,顯然是在人家室中,但來到此地時,並未看到附近有住户,顯然是被人救離哀牢山了!”耳邊忽聽一人説道:“好啦!他這條命,算是搶回來了。”這聲音甚是清脆,分明是個女子的口音,唐棣更是詫異,心説:“她是誰?”兩眼不由得又睜了開來,卻見黑影一晃,一人已在門外消逝,消逝於沉沉的黑夜之中,不知是敵是友?如何身在此地?此地又是什麼所在?如為敵,自己身軀並未捆綁起來,如為友人,又為何看到本人甦醒以後,又離開自己而去!

唐棣此時內心中疑惑從生,悶悶不解,心想:“如被媧母逮到,必定捆縛起來,也必定派人在旁看守,豈有留我一人在此道理,也許看守的人瞧見本人暈昏不醒,方才出去辦理他事,現在尚未返回,故爾只剩下我自己,如果是被天都秀士救回,那方才離去的那位黑衣女子,又是何人,況且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兩位老前輩,並無一人留在身側?”唐棣越想越是糊塗,越發不能瞭解這個道理,便索不去想它了。

原來他並非身在林中,而是在一間房屋之內,張目一瞧,只見房中樸實無華,傢俱頗為簡單,但甚雅緻,室內陳設,潔淨髮光,一塵不染,看樣子,這户人家,雖然並非富有家園,但是室內尚屬幽雅,陳設不俗,想必是詩書門弟。

身側桌上,點着一隻逾兒臂的巨燭,那火焰之高,何止五七寸,故爾房明如白晝,他的身子又躺在一張牀上。

這些,全在剎那問,便已看得明白,唐棣最到奇怪的還是那走出室外的女子,不知是誰?一見黑影出屋,便要翻身爬起,哪知他才往上一長身,忽地一聲噯喲,便又倒下去了,無力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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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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