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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你以為孤抓了那些刺客養着玩兒啊?本宮要把他們送到衙門去,告他們謀害當朝太子!”司馬遹故意板着臉説道。
“大管事,找個文筆好的,讓他立刻寫封訴狀,就説王家謀害太子,圖不軌,孤倒要看看縣令大人怎麼審這個案子!”這邊抓人的抓人,寫狀子的寫狀子,等大家辦完事回到正堂,都是眼睛一亮,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司馬遹已經換上了‘正裝’,頭戴七梁額花冠,身穿金黃
蟒袍,
裏系金帶,上面懸着金魚袋,掛着白玉環,外披貂皮鬥蓬,腳蹬鹿皮雲頭靴,那叫一個
神。
“殿下,轎子準備好了,請您移駕!”小鄧子也換上了‘工作服’躬身高聲喊道。
“嗯,走吧!”司馬遹款款而行出了門,外邊都已經準備好了,他上了轎子,八個轎伕齊喝一聲,紅妮轎子穩穩的抬起,府裏最清閒的就是他們了,這還是頭一次用他們,一個個神氣倍兒足。
府門口出發的隊伍已經站定,就等他了,前邊司馬雅帶着六個護衞開路,司馬遹的轎子緊隨其後,小鄧子扶着轎子,帶着幾個小黃門伺候着,後邊大管事和許超領着十來個護衞騎馬伴行,最後就是護衞押着一串‘襲擊’太子的‘恐怖分子’,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準備告官去了。
司馬遹的隊伍一出門,尤其是後邊還綁着一串王家莊子上的莊客,一下在鄉間引起轟動,他們沒有想到一項低調的太子突然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以前王家人在本地鄉間就是天一般的存在,現在卻像狗似的被拖在馬後邊。
到了縣衙,天已經有些晚了,縣衙早就關門了。看到這種情況司馬遹府中的小管事上前‘乓乓’就砸門,俗話説‘車船店腳衙,無罪也該殺’。
衙役們沒有幾個工錢,平時都靠收取賄賂和敲詐勒索過子,看門的衙役把門開了條縫不耐煩的問道:“幹什麼的,衙門的大門有這麼敲的嗎?”
“我們要告狀!”小管事也‘缺德’,你倒是通報一聲啊,不但沒説,他氣更,別説給倆錢,笑臉都沒一個,硬邦邦的説了一句。
“滾,明天!”看門的更橫,‘咣’的把門關上了,任他怎麼敲,人家也不搭理他了。
司馬遹這還着轎簾等着接駕呢,那邊門都沒給開,把一大幫人晾在大街上。小鄧子想去叫門,又怕失了身份,氣得直跳腳,司馬遹衝轎邊的司馬雅努努嘴,示意他去叫門。
司馬雅可沒有小管事那麼斯文,兩步上了台階到了門前,斗大的拳頭砸在門上,別説門,門框都跟着亂晃,那動靜好比十多張大鼓同時擂響,別説躲在門房裏,就是在後堂的人都覺得震耳朵。
“開門,再不開老子就把門拆下來了!”司馬雅砸了幾下,又衝裏邊吼了一聲。
效果果然馬上出來了,大門‘呼啦’就給他們打開了,湧出了二十多個衙役,把刀都出來了。
“誰找死啊,敢拆縣衙的大門?”一個班頭怒氣衝衝的喊道,他也是給氣着了,平常人敢這麼砸門嗎!
“去把你們大人叫出來,我們爺來打官司!”司馬雅估計也是知道司馬遹的心事,因此他上來一把把班頭推了個跟頭説道。
“吖喝,膽兒肥啊!跑這兒撒野來了!”衙役們見頭被打了,兩個關係好的揮刀就砍,司馬雅也沒讓他們砍,順手抓住他們的手腕子,用力一捏,刀就掉地上了,上前一步雙肩撞到了他們的
口上,倆人‘嗖’的一下就飛進了大門裏邊。
衙門口鬧出這麼大動靜立刻驚動了大街上的人,呼啦啦圍上來一羣看熱鬧的。衙役們都橫慣了,今天眾目睽睽之下在自家門口讓人打了,臉算是丟大了,衙役們都發了狠,要把面找回來,否則以後沒法在這混了。
可有人偏偏不讓他們如願,他們剛剛圍住司馬遹,就聽到下面有人喊道:“太子殿下在此,爾等還敢造次,快叫你們大人出來接駕!”小鄧子看到司馬遹的眼,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尖着嗓子喊道。
衙役們最擅長的是什麼?就是欺軟怕硬,一聽報出的名號,知道自己這臉是找不回來了,這頓打也白挨啦。班頭立刻掙扎起來,一邊叫人趕緊往裏通報,一邊大開府門,自己‘噗通’跪在轎前,現成的話馬上就來“小的該死,瞎了狗眼,不識殿下車駕,請殿下恕罪!”不大會兒,就見縣令賈茂從裏面走了出來,一看太子駕到,他不敢怠慢,立刻跪下接。賈茂心裏也嘀咕個不停:自從太子駕臨新城,
本沒有到縣城來過,整天就窩在皇莊搞東搞西,這次大張旗鼓的來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賈大人,今本宮到此不為私事,只為一件公案。看到後面綁着的幾個人沒?那些傢伙竟然膽大妄為,在野外公然襲擊本宮,要不是手下們拼命,説不得本宮就…”司馬遹扶起賈茂指着後面幾個人道。
賈茂順着司馬遹的手指一看,這不是王家的二公子嗎?他…他怎麼成了襲擊太子的刺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賈茂強自按下內心的不安,然後斟酌一下道:“殿下,這後面的那位公子,乃是王家的二子,不知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哦?賈大人的意思是本宮説謊了?”司馬遹似笑非笑的看着賈茂。
“臣不敢,殿下自是金口玉言,既如此本官就將他們收押了,只是,只是那王家該如何處置?”賈茂頭上冒出一層冷汗,再不敢替王家説好話,看來太子這次真要滅掉王家了。而且像這種涉及太子的案子一般都是由廷尉負責,但是司馬遹不由分説將其給縣衙,就看出司馬遹的目的不再王家二公子,而是整個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