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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找最大的,我要去狂歡。”米歇爾嚷道。祖爾搖搖頭,但是還是順手在定位器試着搜索酒吧,最後還是選中了一家名為“newyorkpub”的酒吧。
當她們到了地方,正是晚上夜生活開始的黃金時間。pub依然營業,只是街上略顯冷清。米歇爾和祖爾推門而入,發現這是一家相當有格調的酒吧。仿古的懷舊裝飾,彷彿讓她倆回到了紐約的街角爵士樂吧。
“是《你的所有》,達夫·布魯貝克的。”祖爾輕輕的説出了樂曲的名字。
“是…段?”米歇爾眼尖,發現了在鋼琴後面彈琴的人居然是段璧,以為是自己喝多了有點眼花,有點糊塗的問問祖安。
“是他?”祖爾仔細辨認一下,確實是有些瘦削的段璧。
“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他彈得很好啊。”米歇爾不眼前一亮,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服務生,一杯美式咖啡,再來一杯rumcoke…兩杯…給那位先生送去。”米歇爾指了下那邊彈琴的段璧説道。段璧又一曲終結,周圍的聽眾都為他鼓掌致意。酒也正好調好送上,他順着服務生的指引,也看到了祖爾和米歇爾。
“兩位美女怎麼今晚這麼有興致出來玩啊?”段璧舉着酒杯晃了過來,似乎已經喝了不少。
“是啊,不然還真是會錯過一場彩的表演,沒想到你的鋼琴彈得這麼好,都可以去百老匯去競聘下了。”米歇爾毫不吝惜誇獎的溢美之詞,言語間透着熱切。
“哪有那麼誇張,只不過藉着點酒勁獻醜下而已,今天算是超常發揮了。”段璧和兩位美女碰了下杯,小口抿了下。他是第一次喝到這種雞尾酒,只覺酒味甘甜,很是順口,又與米歇爾相談甚歡,雖然還是沒法完全明白。
但是趁着酒勁,也沒有什麼顧忌,不懂就問,互相也都能把對方的意思猜的八九不離十,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又一人點了兩杯酒。祖爾是從來不喝酒的,今天她還有開車的任務,所以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喝着咖啡,聽他們兩個聊天。
“段,你説…揚是不是很過分?”米歇爾把負氣出走的事情複述了一遍,但是隻説是志揚和柔然有曖昧。
“哈…我聽出來了,你也喜歡老程吧,不然那麼注意他?”段璧也就着酒勁開玩笑道。
“沒有…我很討厭他。”米歇爾矢口否認道,但是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卻被段璧撲捉到。
“你們喝的太多了,我們還是走吧,米歇爾。”祖爾看到他們倆已經喝得不少,不勸道。
“是差不多了…”米歇爾堅持要分開結賬,段璧也不強求,他們各自會了賬,走出了酒吧。
“段,你住在什麼地方?我們今天不回去了。”在車上米歇爾問道。七座的mpv後排很寬敞,段璧和米歇爾現在有些曖昧的靠在一起,不知道是真醉的厲害,還是藉着酒勁往一起湊。
“嗯…我住酒店。”段璧腦子還非常清醒,他本想説他在臨海有房子,但是轉念一想,他還是説住在酒店裏。他今天在外面閒晃就是為了尋找豔遇的,其中不排除有因為若馨的無聲出走。
而起的報復心理,以及放縱自己,發心中無法排遣的寂寞。
“是嗎?我們一起吧,這樣你還可以給我做導遊,帶着我好好玩幾天。”米歇爾很曖昧的暗示道。
同時,手已經有些不老實的伸到了段璧的大腿上。
“那真是榮幸之至了,我最喜歡做這種全程導遊。”段璧自然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頗有些得意的笑道。
“為什麼你今天沒來?”米歇爾問道。
“你不是嘉嘉妹妹的小男朋友嗎?”米歇爾頗有調笑的語氣説道。
“是前男友。”段璧特意的強調前字。
“你們分手了?你真壞…是不是因為你的女朋友被人家了,你就不要她了?”言語間米歇爾挑了最有誘惑力的字眼。
同時她的手已經挑逗的放到了段璧的褲襠上來回摩挲着,段璧心裏暗罵騷貨,卻又覺到
的不行,第一遇到這麼騷的洋妞,那種心理上的快
與酒
混合在一起,讓他幾乎
的哼出聲來。
看到駕駛座完全擋住了祖爾,開着的汽車暖風也足以掩蓋住他倆的説話聲。就他大着膽子的往米歇爾身上靠了靠道:“跟那個事沒有關係”
“那又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自願的,難道你有潔癖?在跟她乾的時候會覺得有心理障礙?”米歇爾並不想就此放過段璧,繼續在他耳邊小聲挑逗道。
“我們沒做過。”
“哈…原來如此…原來那是有女處情結,你不會還是男處吧?”米歇爾頗為譏誚的笑道。
“你覺得我像嗎?”段璧的手也開始不老實,靈巧的躲避開了障礙伸進了女人的衣服,並且練的挑逗米歇爾
頭的
部位。
“噢…好…你的手法可不像一個男處,但是,我可不相信你會乖乖的不偷腥。”米歇爾説着話,手已經練的拉開了段璧的褲子拉鍊。
“別…”段璧嚇得趕緊止住了她進一步的動作,心想這娘們也太騷了吧,本不顧及前面還有人在。
“怎麼了?剛才不是膽子大的嗎?”米歇爾抬起頭來,
出了十分渴望的
靡笑容。段璧心想:你不要臉,我還要注意下自己的形象的,不知道祖爾對我是什麼樣的印象,要是她對我這樣我到可以考慮下當場就在這
她。越想就越是覺得米歇爾令人厭惡,他伸手拍拍她的臉説道:“我今年二十六了,應該比你大,小妹妹。
如果你想讓我你,回到賓館好好洗乾淨你的騷
和
眼,到我房間來。”米歇爾一下被鎮住了。
她原來只是想逗逗他,卻沒想到他居然真的上鈎了,她心裏確實是對段璧有好,其次身體也確實有需要,她不
開始期待他能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祖爾,前面路口左拐就到了。”段璧醉眼朦朧的仔細辨認了下週圍景,發現已經到了地方,就出聲提醒道。
“ok,知道了…”祖爾心情複雜的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我這是在做什麼?跟出來還要繼續在這當電燈泡,覺真是多此一舉。讓他們在這裏,我還是走吧,但去哪呢?她正在胡思亂想間,米歇爾已經辦好了入住手續:“祖爾,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