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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説道:“妹妹點了他的重,叫他如何帶路呢?”雪梅聞言一怔!
曉嵐笑道:“不用着急,待愚兄把他救過來吧!”説着,暗用功力,施展周天點之法,輕輕朝壯漢玄機
一拂,登時解開壯漢
道,笑着對他道:“朋友識相點,趕快帶路吧!”壯漢覺出全身並無痛苦,敵人正站在面前,似無防備,乃存着希冀之想,倏將右手一抬,
施暗算。
誰知壯漢的手,抬起未及一半,忽然口發慘嗥,黃豆大汗珠,簌簌下落。
曉嵐神自若笑道:“你知道厲害了吧!乖乖聽話,是你莫大的便宜。”雪梅、王奇新二人,見壯漢如此狼狽,猜不透曉嵐是用何種手法?有這樣神妙,大為驚異。
經此一來,壯漢才知對頭果然厲害,自己被他奇怪的點法所制,全身功力盡廢,不用力還好,稍為用力,則全身疼痛難
,不
心膽俱寒,登時兇焰盡斂,
出乞憐之
,躬身説道:“小俠饒命,小的帶路就是!”曉嵐正容警告道:“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如再為惡,我那點
法自生妙用,無異自取滅亡。”一行四人,由壯漢領路,經過一條三尺寬,百餘丈長的曲折通道,抵達松柏林邊,一座草亭上,壯漢笑道:“恕小的不能遠送了!”曉嵐三人,離開草亭數丈,驀聽豹子頭巫勤,厲聲暍罵道:“吃裏爬外的狗才不將你處死,難消心頭之恨!”語聲甫落,那領路壯漢,一聲慘嗥,三人掉頭回顧,見他被一隻小牛大的花獒,撲倒在地,動也不動,好似已經氣絕身亡!
三人見豹子頭巫勤,手段如此毒辣,不怒火中燒,方
返身找巫勤的晦氣,倏然微風颯颯,眼前人影連閃,林中並排站着兩個白髮白鬚老人和一個高大的紅衣番僧。
曉嵐一見紅衣番僧,即知是呼魯吐温,兩個白髮白鬚老人卻不認識。
正戒備間,祇見雪梅滿面驚懼之,低聲説道:“那正中矮瘦老者,乃遼東獨足強盜,老賊巫顯丈人宣鎮東,左首高瘦老者,乃獨山湖神巫顯,至於那個高大紅衣番僧,卻不認識,不過能和這兩人並肩而立,想來決非庸手,如與他們對敵,還得當心呢!”王奇新見心上人,一味關切叮嚀,與曉嵐耳鬢廝磨,心中滿不是味,長長地嘆了口氣。
曉嵐亦將番僧的來歷,及與他遭遇經過,概略告知她。
此時聽得王新奇嘆氣,掉頭看他一眼,見他面沮喪,內心
到不安,笑説道:“王兄嘆氣則甚?我們就此上路吧!”曉嵐將話講完,耳聽身後,陰惻惻一聲怪笑道:“小狗男女,不把命留下,就想逃走麼?”三人聞聲回頭,祇見身後不遠,站定男女五人,這些人中,除章雲飛、塗亮,曉嵐曾經見過外,其餘均不相識。
藉着朦朧月光,朝男女三人打量一眼,方才把他們看清楚。
那女人,身裁高大,濃眉圓眼,皺紋滿面,青布包頭,着一身玄衣裙,手執一對鴛鴦劍,年約花甲左右。
左首那人,面慘白,頷下一部花白鬍須,身着藍
文士裝,年約七旬,手執一枝尺五寸長判官筆,滿面詭笑。
右首一人,豹子頭、銅鈴眼、獅鼻闊口,滿臉橫,紫中帶青,一部絡腮鬍子,年約五旬,手執一對鴛鴦劍。
曉嵐見這男女三人的形貌裝束,不容探詢,已知是誰?對雪梅、王奇新兩人,使了個眼,令其留意,自己暗中戒備,表面故作不屑的神態,對雪梅道:“我道是誰?有這大口氣,想把我們留下,原來是個窮酸,比我這酸丁,還要可憐,是以才會説出這般夢話。”曉嵐説時,搖頭晃腦,唉聲嘆氣!
雪梅與王奇新,見曉嵐一付酸相,雪梅固是笑得前仰後合,連王奇新面上的憂,也被他這樣神態,暫時收飲,忍俊不
!
陰司秀才活了這大一把年紀,幾曾受過如此奚落,曉嵐和呼魯吐温那場劇鬥,他又因有事湖濱,未能見得,那裏知道他的厲害,因此聞曉嵐之言,怒極心昏,先是陰惻惻一聲冷笑,倏然暴喝道:“小狗拿命來!”聲到人到,端的神速已極,尺五長的判官筆,已向曉嵐前玄機
遞出,曉嵐藝高人膽大,俟陰司秀才的判官筆招式用老時,倏然滑步擰身,一招“吹簫引鳳”左臂緊掛韓當右腕,右手順勢一抓,立將判官筆奪了過來,朝王奇新扔去,説道:“王兄接住!”王奇新伸手接過判官筆,試了試份量,覺得甚為稱手,笑説道:“謝謝李兄重禮。”陰司秀才韓當,見自己出手,就被對頭把兵器奪去,當着這多人的面前,臉上那能掛得住,厲吼一聲道:“小狗!俺老子和你拚了!”説着,運足全身功力,欺身上步,翻掌吐勁,往曉嵐當
劈去!
曉嵐哈哈一笑,單足着地,好似轉風車般,身形一閃,轉到韓當身後,口噴真氣,朝韓當後頸吹去。
韓當一招落空,雖然知道敵人武功了得,尚未想到有這樣高?直到後頸被真氣吹得隱隱發痛,這才知道厲害,慌不迭縱身而起,施展“孤雁迴環”身法,轉身落地。
縱目一看,不見敵人蹤影,對面紅衣少女和藍衣少年,面得意笑容,而自己這面的人,連老寨主翁婿及呼魯吐温在內,面上都呈現出驚訝之
,呆立出神,韓當把敵對諸人臉
看清後,內心暗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