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少年藏僧對十四大師的前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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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飄浮着淡淡的佛檀香味道,憑直覺,葉天明白此刻已經置身於無為寺地底,沿樓梯上去,就是寺中的某間禪房。

“摩羯的命,很可能要記在你的賬上了。”葉天無奈地嘆氣。

司空摘星聳聳肩膀:“誰在乎呢?”他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齜牙一笑:“反正他留在外面的人都已經——而且被埋在誰都找不到的山體背陰處,過不了幾個月,就會轉化成天然肥料,從地球上徹底消失了。殺一個是殺,殺一百個也是殺,管他呢。”然後,他抓着樓梯扶手上行,約三十級台階後,又打開了另一扇鐵門。

呈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間陰暗狹窄、傢俱古舊的禪房。門的旁邊,就是兩排高大厚重的灰書架,看來是為了遮掩暗門而設的。

這間禪房長不過十步,寬大約六步,傢俱極為簡陋,只有一桌、一椅、一牀、兩書架而已。那張極窄的禪牀放在牆角,上面的薄被疊得整整齊齊。牀對面,則是一張墨跡淺淡的巨幅山水畫,幾乎鋪滿了整面牆壁。

司空摘星嗅了嗅房間裏的空氣,很肯定地説:“這就是十四大師住的地方,兩個人身上的氣味一模一樣。”葉天真正困惑的是,十四大師跟青龍之間到底有什麼約定?竟然要半夜會面,並且是通過甬道秘密離開寺院?

“無為寺裏實在沒什麼好偷,否則的話,我就能帶你好好看看。記得幾年前,寺裏曾保存着一組北宋時的金編鐘,還勉強值得一看。”司空摘星又出了職業本

葉天不説話,站在遠處盯着那幅山水畫看了一陣,淡淡地説:“司空,這幅畫有點古怪,所有的用筆方法都是反着的,就像是——”他走近去,舉起雙手,撫摸着它,頓時察覺紙面糙,竟然像是一張宣紙的背面,不啞然失笑。因為沒有人會在紙背作畫的,宣紙又不是複印紙,可以雙面使用。

如果不是畫幅太大的話,他就會立刻把畫翻過來,看看正面的樣子。

司空摘星在四面牆上敲敲打打,正在搜索有沒有暗格、秘龕之類,對葉天説的,並不興趣。

嗡的一聲,葉天忽然到一股澎湃的衝擊力從畫的後面衝出來,正撞在他的心口上,就像在海濱浴場游泳的時候,受到水底暗的猛然衝擊一樣,氣息為之一窒。那股力量一撞即散,變成了一隻手似的,五指扣住他的口,要將他抓進畫裏去。

葉天急提了一口氣,雙腳沉樁站穩,雙掌在畫上一摁,迅速倒退,離開了那股怪力的氣場範圍。

“怎麼了?”司空摘星嚇了一跳。

“畫很古怪。”葉天定了定神,才發覺自己的鼻尖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有種預,如果剛才稍有猶豫,自己就會被突然走,從這個房間裏消失,進入未知的世界中。

“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啊?”司空摘星也走過去,東邊敲敲,西邊按按,最終失望地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我們出去吧。賊不走空,我總不能壞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千年規矩吧?”説着,他橫跨三步,輕輕打開了向南的門口,滿臉都是壞笑:“無為寺這幾年香火極盛,信徒們捐贈之時毫不手軟,全都是現金和貴金屬、玉器,這些一定都放在單獨的藏寶室裏,有專人看管。今晚我們倆…”開門時,他的臉是向着葉天的,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門外的情形。

等他笑着轉臉向外,臉上的笑突然凝結住,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門外,是一條百步長廊,此刻本該寂靜無人,但事實是,長廊里正或坐、或卧、或站着很多人,把長廊擠得滿滿當當。人雖然多,卻沒有一個發出聲音,也沒有一個因司空摘星開門而被驚動,全都維持着之前的靜止動作。乍一看上去,就像一羣毫無生命力的雕塑一般。

“那是…什麼意思?”司空摘星抬起來要向外邁的右腳停在半空中,艱難地轉臉向着葉天。

“入定沉思者。”葉天輕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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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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