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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穹頂圍殺,所有人都説嚴潼大逆不道,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將恩師囚整整七年。
所以,季珩也是這麼想的嗎?
從始至終,我對你來説,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弟子嗎?
季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用空着的那隻手輕輕捧着嚴潼的臉,努力扯起一個不那麼好看的笑容:“童童,都過去了……師尊知道錯了,你不要再離開師尊,好不好?”嚴潼看着季珩,越來越心涼。
都過去了?
那些事情在這百年裏反反覆覆的折磨着他。
卻只換來季珩一句風輕雲淡的“都過去了”。
嚴潼眼睛裏都是血絲,他鬆開捉着季珩的手,最後看了季珩一眼,錯開他向門口走去。
可是卻在下一刻猛地瞪大眼睛,頓在了原地。
季珩用法訣阻止了他的行動。
嚴潼怒極,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季珩,你想幹什麼?”季珩再次繞到嚴潼面前,臉上仍舊掛着很勉強的笑,他傾身在嚴潼嘴角輕輕啄吻了一下。
嚴潼瞪大了眼睛:“季珩,解開法訣。你困不了我多久的,別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季珩卻沒説什麼,扣住他的手,把他重新帶回榻邊。
嚴潼被他困住,暫時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動作。
可是當季珩把他放倒在榻上的時候,他就再也不能裝死了,啞着嗓子緊皺着眉質問季珩:“你要做什麼?!”季珩讓他躺好之後,又自己爬到榻上,分開雙腿跨坐在嚴潼身上,一邊慢條斯理地解他的衣衫一邊輕聲慢慢説起來:“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那十年,是我辜負了你。
但你呢?
嚴潼,我殘忍,你又好到哪裏去?
你隱瞞身份來到青穹頂,你不告訴我你就是我的未婚子。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用幻境將我困了整整七年。
我辜負你十年,你就用百年孤寂夜夜折磨我。
嚴潼,你憑什麼質問我?”嚴潼目瞪口呆地聽着季珩一字一句控訴他的“罪行”,心裏一片驚濤駭。
季珩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嚴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才想起季珩體內的靈力本來就不穩定,剛剛還分心安撫他,這會兒他的情況可能比自己還要糟糕。
眼下能壓制季珩體內那股更為強悍霸道的靈力的,只有用他心臟煉成的鎮靈珠。
他飛快看了一下這個房間。
幸好,是長恨殿偏殿,鎮靈珠現在應該就在枕頭下面。
分神的間隙,季珩已經掉他的上衣。
嚴潼一驚,顧不得許多,對季珩道:“季珩,鎮靈珠在枕頭下面,快拿出來含在嘴裏,你再這樣擅自使用靈力會出事的!”可是季珩已經聽不進他説的話了,聞言淡淡地瞥他一眼,挑了挑嘴角伏在他耳邊輕聲道:“嚴潼,你不能教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