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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手機輕手輕腳離開。
薄覃桉新發給他一條信息,是遊嶼沒見過的車牌號。車停得顯眼,剛出後門就能看到,緊接着遊嶼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薄寧。
從還未走近副駕駛上跳下來個人,“小嶼!”是薄邵意。
“快來。”薄邵意招手。
遊嶼腳步放慢,甚至還停了下,他該想到薄覃桉一個人沒法踏出醫院大門。
薄寧開車,薄邵意在副駕駛,薄覃桉坐在駕駛座後方。遊嶼坐進去後,薄寧看着後視鏡,對他打了聲招呼,遊嶼禮貌道:“您好。”薄家這三個男人,像是從一個極端到另外一個極端。
薄邵意過分熱情,薄寧過分冷淡,只有薄覃桉……不,在沒有和薄覃桉相前,甚至是現在,偶爾某個時刻的薄覃桉對他來説都好像咫尺天涯。
他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下薄覃桉。
“小嶼,出事那天多虧你陪我。”薄邵意突然開口,嚇得遊嶼立即挪回視線。
薄邵意回頭對遊嶼説:“這次吃飯是專程謝你,雖然我和你的關係也用不着玩這些虛的。”
“醫療組出事,如果沒有你,我一個人本處理不了。我爸現在能平安無事,也有你一半的功勞。”遊嶼笑了笑,“薄醫生也幫了我很多,應該的。”請客的主意是薄寧的,薄邵意拉着遊嶼去定好的包廂時小聲告訴遊嶼。薄覃桉走在前頭,遊嶼的眼睛跟着薄覃桉打着石膏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拆石膏。
薄寧停車回來,薄邵意點好菜問他想吃什麼,薄寧大略掃了下菜單,將點菜用的平板電腦給站在一旁的服務生。
本以為和薄覃桉,就算加上薄邵意,遊嶼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拘束。
他們坐的是個包間,他和薄邵意挨着坐,薄寧在薄邵意身邊,接下來才是薄覃桉。菜上齊,薄寧舉着飲料説他要開車不能喝酒,謝遊嶼幫薄家照顧薄邵意。
遊嶼連忙搖頭説不敢當,薄寧執意要敬他,他端着飲料杯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接薄寧的敬。他略有些尷尬地回頭看薄邵意,薄邵意連忙解圍道:“您是長輩,長輩給小輩敬酒這不是……”
“遊嶼。”薄覃桉忽然打斷薄邵意。
遊嶼握着玻璃杯的手指緊了下,抬頭望向薄覃桉。
薄覃桉道:“薄寧要敬你,你接着。”
“你該得的。”遊嶼經常能從薄覃桉那得到許多不容置疑的聲音,但沒有一次像是現在,他除了接受沒有拒絕的餘地。
話音剛落,薄寧立即又將杯子往遊嶼這邊推了下。
進退兩難,遊嶼硬着頭皮端着自己的玻璃杯靠近,碰杯前用手扶住薄寧的杯子,讓薄寧的始終高於自己的,不至於太過失禮。
這頓飯吃得遊嶼食不知味,回家後他又出門去小吃店買了關東煮。舒少媛下課後見遊嶼不在房間,以為遊嶼是出門散步,給遊嶼發消息讓他回家後打個電話報平安。
學生沒畫完的都擺在畫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