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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嶼説:“管好你自己。”他音調帶着涼意,以及明顯的愠怒。
遊嶼很少在工作之外的事情裏生氣,工作消耗他大半部分力,他沒力氣再將注意力完全放在另外一件事上死磕到底。
更不喜歡被人隨意揣測,拿着某些與自己相關的事開玩笑。
或許常可只是想八卦,小姑娘們普遍都有這個愛好。但對於遊嶼來説,毫無據的猜忌與已有證明的揣測,兩者的嚴重程度在他這裏化為等號。
可歸結底,這都是他與薄覃桉之間的事。是兩個人的
格,讓一切的走向變得無比模糊。
他與常可對視,四目相碰時,常可被遊嶼冰冷的眼神嚇得後退一步。
遊嶼:“抱歉。”他為自己遷怒常可而到抱歉。
道歉後,他一腳踩下油門關好車窗離開。
回去後,遊嶼扶着薄覃桉躺下,他把常可放在他兜裏的醒酒藥拿出來,轉身去廚房燒水。才剛走一步,薄覃桉便坐起拉住他,眼神茫,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遊嶼甩了下,沒甩開,“我去燒水,把醒酒藥吃完再睡。”薄覃桉沒説話。
遊嶼又道:“能自己換睡衣嗎?”
“不能。”薄覃桉説。
“那就這麼睡吧。”遊嶼的手腕被薄覃桉捏地發疼,他低頭將薄覃桉的手指一掰開。捏的人手指都發白了,被捏的人皮膚上也淺淺留下幾道紅痕。
他冷笑,你還真是心狠。
薄覃桉吃過藥睡下,遊嶼點了個外賣簡單填飽肚子,將薄覃桉這一切都安頓好後離開。他現在看薄覃桉礙眼得很,為避免自己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還是暫時不要共處一室的好。
去方家前,他還接到個陌生來電。
“遊嶼,最近過得好嗎?”就算是過去多年,遊嶼偶爾還是會夢到高中時期,與薄邵意一起上學的子。
“還好。”遊嶼説。
話罷,薄邵意那邊有很長時間的沉默,大概是沒準備好説什麼,又或者説已經提前想好,但真正聽到對方聲音後又突然失語。
遊嶼先開口説:“我記得你以前能説。”
“啊……也是。”薄邵意笑了笑。
“我聽我爸説他見過你,就想着這麼多年沒聯繫,我們……”薄邵意説不下去了,遊嶼嘆道,“是我突然跟你斷了聯繫,是我不對。”他也有想過再聯繫薄邵意,可對於當初的他來説太難了。薄邵意身上帶着薄覃桉的影子,他只要見到薄邵意,聽到他的聲音,就不可避免地想到薄覃桉。
後來去國外,他換了聯繫方式,也不記得薄邵意的號碼,學習緊張每天節奏快到飛起。畢業那段時間倒是休息了一段時間,但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又回國跟何之洲一起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