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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
甜食吃太多會膩,雪梨湯也是如此,遊嶼喝一口便知道舒少媛糖又放多了,她這個人似乎不怎麼會把握飲食調味劑量,總是按心情下料。
太甜本喝不了,遊嶼只能將所有湯重新倒回鍋中,加入開水重新燉煮。
原本一小鍋,味道正常後變成一大鍋,遊嶼直接端着鍋去敲傅刑家的門。
傅媽媽熱情地接過遊嶼的好意,下樓時遊嶼帶着傅刑回家,傅刑碰碰遊嶼肩膀問他怎麼突然想到要熬雪梨湯。
“天乾物燥。”遊嶼瞥了眼傅刑手中的作業,“做作業怎麼不在自家做?”
“我媽煩。”傅刑無奈,“來你這避避難。”最近傅媽媽不知道中了什麼,要和兒子一起學習,以至於傅刑
本無法開小差,傅刑好不容易逮着遊嶼,哪能放過千載難逢逃離母愛的機會。
遊嶼每週坐車去外地補習,神龍見首不見尾,傅刑看着遊嶼攤在桌面的試卷,稍稍頭問:“這次月考你覺得難不難。”
“難。”遊嶼低頭去找放在書桌角落的草稿紙。
“你一定沒考好。”他將草稿紙分出一半放在傅刑面前,彎眸笑道。
“説吧,考了幾分?”第二十八章話音剛落,遊嶼猛地站起衝出房間去開畫室門,他居然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舒少媛回家意味着什麼,舒少媛每天回家第一時間去畫室,如果這次……
“找什麼?”傅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畫室仍舊保持遊嶼上次來過的模樣,遊嶼鬆了口氣搖頭。
“沒有。”舒少媛大概忙着煮雪梨湯,沒空看他自己在家到底有沒有好好畫畫。事實上有陳卡斯這個老師後,舒少媛便很放心地放任遊嶼自由發展。一個人堅持很多年的習慣一時半刻不會改變,正如遊嶼雖然不再動畫筆,但有時會無意識在草稿紙上隨意簡單畫某個之前練習過的物體輪廓。
高考來臨那天,學校要求所有學生清空教室,值生與班長留下佈置考場,其餘學生放假回家。遊嶼路過高三教室,沒他想象中的歡騰,所有考生好似明
沒有決定命運考試般同往常一般上自習。記得他剛上高一時,上屆高三考試前一
離校,整個校園都是他們的歡聲笑語,不知是誰帶頭髮起撕書扔書活動,教學樓前的空地上全是翻飛的試卷。
六月已經很暖了,白比黑夜更漫長,這周補課老師有事,遊嶼不必跑那麼遠去補課。遊嶼不想回家,揹着包在大街遊蕩,南大大學城那邊傍晚時常有樂隊表演,遊嶼買了杯果汁坐在不遠處聽樂隊演奏。
樂隊風格偏重金屬,鼓手鼓槌每一次落下都彷彿打在他心上,很快遊嶼捂着心口覺得不太舒服。恰巧兜裏手機振動,他拿着手機走到演奏聲稍弱的角落去接。
“遊嶼,遊嶼我在學校附近的小吃街,你快帶着人來救我!”薄邵意呼急促聲音啞地不成樣子,遊嶼正
問詳細地址,薄邵意悶哼一聲,緊接着電話那頭傳來囂張的男生。
“叫救兵?”
“還敢叫救兵?!”
“給我往死裏打!”
“嘟嘟嘟。”
“邵意!薄邵意!”遊嶼急忙喊了幾聲,立刻回撥過去,留給他的只剩電信公司優雅的女聲,提醒對方無法接通。
薄邵意愛玩遊嶼知道,愛玩的人通常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病,遊嶼匆匆趕往小吃街,同時撥通傅刑的手機,傅刑聽罷立即撂下手中的事情趕來。
最近這段時間,比起遊嶼,傅刑和薄邵意玩得更多,兩人教室離得近,課業比遊嶼這個經常跑去隔壁市補課的人不知輕鬆多少。與傅刑匯合後,遊嶼問傅刑最近薄邵意有沒有惹到什麼人。
傅刑認真想了想,搖頭道:“不清楚。”學校小吃街就那麼一條走到底,但兩邊分出來的小巷很多,遊嶼與傅刑分頭找。高三學生才離校,小吃街聚集不少,遊嶼本走不快,逆着他的人
將他不停向後推,他擠不過,只能走幾步停一停,等待人稍微散去後繼續尋找。
也不知找了多久,傅刑打來電話説人找到了。
“怎麼樣?”遊嶼擔心道。
“先來醫院。”傅刑話音剛落,遊嶼又道,“別去薄醫生那。”
“行,你儘快。”薄邵意傷得不輕,手臂與背部全是被敲擊過的淤青,遊嶼到時隔得老遠薄邵意便衝他打招呼,遊嶼快步上前拍掉他揮舞的雙手冷道,“笑得出來?”
“當然。”薄邵意挑眉,故意氣遊嶼,用手指點點自己手腕上的青紫説這是男人勝利的傷痕!
傅刑身手好,看樣子最後應該是反敗為勝。
幸好是傅刑找到薄邵意,遊嶼掂量掂量自己的戰鬥力,大約只能在女孩子互相拉扯時阻止片刻。
“他們五個人,邵意一個沒勝算。”傅刑説,“我到的時候他被人壓在角落打。有個人後兜有蝴蝶刀,出來了。”傅刑説得輕鬆,但事實上並非如此,他忽略了很多細節。
找到薄邵意時,薄邵意被人抓着頭髮使勁往牆上磕,薄邵意知道護臉,前幾下並未直接接觸牆面,以至於手背上全是撞擊產生的劃痕。水泥牆糙,皮膚一劃就破,他滿手都是血,看起來嚇人的很。
打薄邵意的是這附近的混混,傅刑曾經和他們起過沖突,在高一的時候。
“記不記得高一剛開學要搶你錢的那幾個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