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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他打電話給八班班主任,那邊高貴冷豔一句:“你愛咋處理就咋處理。”萬州只能打電話給班飛:“你們班學霸打架,在我手上,西南球場,快點兒滾下來。”班飛:“我在給十二班學生補課,務必網開一面,我班期末考試平均分要靠許菖蒲拯救啊,他是我的寶,你如果敢對他怎麼樣,我就告訴你老婆,你大學的時候給我寫過情書。”萬州:“放,那情書是隔壁經管系女生託我給你的,她忘記備註她姓名了。”班飛:“我不管,是你親手遞給我的。”大學時候,萬州與班飛同一個班,一個學經管的女生託萬州傳情書給班飛,班飛看到情書,上面沒有備註姓名,就寫了一句表白的話,班飛以為是萬州寫的,可他是鋼鐵直男啊,他暗戀隔壁系花啊,為了這破烏龍,他天天躲着萬州,過了半個多學期,這誤會才解開。
萬州掛了電話,擺出公正嚴明教導主任的架子説着:“我不管你們年紀多少名,你們打架就是不對的,你們兩,下去寫份檢討,要是再被我發現你們打架,統統給我站升旗台上去亮相。”楊傑捂着下頜説着:“哎,不對,明明是他打我,為什麼我也要寫檢討?”萬州憤怒説着:“一個巴掌拍不響,誰無緣無故會打你?”晏溯人生第一次覺得萬州不那麼討厭了。
作者有話要説:晏溯:老班,你不想活了,敢把我寶貝叫寶!
這個營養與霸王票
謝
了,勾選了好幾次都沒出來,
謝上一章投雷投營養
的小仙女們,非常
謝第24章吃醋的溯哥“回來了?來,吃點涼拌牛
。”晏溯衝着許菖蒲説着。
許菖蒲兩手內側泛紅,彷彿被火烤過一樣,晏溯正要過來拉他手,許菖蒲連忙喊着:“別碰我手。”晏溯一怔愣,目光疑惑不解:“該碰的地方我都碰了,碰碰你的手怎麼了?”許菖蒲手有點兒不自然的發抖,他抬頭正好碰上晏溯疑惑易怒的目光,説着:“剛化學實驗,二十四班的課代表打翻了一個燒杯,我手上沾了有不少硝氯酸,有腐蝕,反正你別碰就行。”晏溯這才注意到許菖蒲的手,他看到許菖蒲的手不自然的垂下,微微發抖,手心紅彤彤的。
他正要伸手去拉,許菖蒲連忙擋開手説着:“別碰,待會兒晚上就好了。”晏溯握住許菖蒲的手腕,仔細看了看發紅的手心,問着:“手疼嗎?”許菖蒲面無表情説着:“不疼,就是有點兒灼熱。”
“來,吃點兒牛,還有糖餅。”晏溯説着。
那牛是涼拌牛
,還有幾
香菜貼在牛
片上,牛
切得很薄,那涼拌牛
的拌料聞起來很香。
晏溯夾了兩片喂到許菖蒲的嘴邊,説着:“嚐嚐看,邵亭翻牆出去買的。”在下午五點半到晚上七點鐘的時間是給學生們吃飯活動的時間,但是學校不開校門,願意在食堂吃的,就在食堂吃,不願意在學校食堂吃的,就讓家長送到門口,學校管理嚴格,只會早中晚各開一次校門,所以下午有很多學生偷偷翻牆出去買飯。
許菖蒲看着晏溯餵過來的牛,張開嘴吃了一口。
晏溯拿起袋子裏的油炸糖餅説着:“來,吃口餅。”許菖蒲也不矯情,就着晏溯餵過來的手咬了一口油炸糖餅,這時候最後一排窗户門被敲響了。
許菖蒲與晏溯同時回過頭去,林友度站在窗口看着他們兩,他注視着許菖蒲。
繼而,林友度走到後門,推開後門,喊着許菖蒲:“菖蒲,化學年級組主任讓我來找你,他説他那邊有洗手的東西,可以溶解硝氯酸殘留,走吧。”許菖蒲拿起桌子邊的紙巾擦了擦嘴:“奧,好,馬上就來。”晏溯一把抓住許菖蒲的手:“他為什麼叫你菖蒲?你跟他很嗎?他到底是不是姦夫?”他之前懷疑林友度是姦夫,許菖蒲説林友度是無辜的,不是姦夫,他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許菖蒲的姦夫,現在他看許菖蒲身邊任何一個男的都不
,他總
覺除了他以外,所有的人都是姦夫,他頭頂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
許菖蒲十分無語:“你能不能正常點?”
“我如果正常了,你以為你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嗎?”晏溯説,他如果按照以前的個,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人渣跟他所有有關的人都會被他給打死。
他晏溯縱橫學校這麼多年,還沒誰敢招惹他,可是這個出軌的人渣,一邊享受他對他的好,一邊又跟其他的男人膩膩歪歪。
他對他這麼好,他卻對他的姦夫閉口不言,隻字不提。
不就是怕他報復他的姦夫嗎?
他愛他姦夫愛到這個地步了嗎?
越是這樣想着,他越是迫切的想找到許菖蒲的姦夫,他想看看許菖蒲的姦夫到底長得多好看,導致許菖蒲出軌,對自己對他的好視而不見。
許菖蒲不知道説什麼好。
晏溯冷冷盯着他:“你放心,我現在很正常,追老子的一大把,老子只是在你身上遭遇滑鐵盧很不甘心而已,你以為我真的那麼腦殘要吃回頭草嗎?”説着,他咬了一口糖餅,吃了一口牛,滿不在乎的樣子。
許菖蒲很頭疼,這傢伙又犯病了,口無遮攔的。
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