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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解釋過很多次了,自己真的沒見過晏溯,也本不可能跟他談戀愛,更加不會出軌。
可是他在這個傢伙腦子裏深蒂固就是一個水
楊花到處勾搭男人的人渣。
林友度催促着:“菖蒲,快點兒,化學實驗室要關門了。”許菖蒲只得走出去。
他剛走出後門,林友度從課本里拿出一張入場券説着:“這是清華一個教授的演講,對我們很有用,我爸爸了兩張票,週末一起去聽吧。”許菖蒲還沒來及拒絕,林友度就跑到十四班教室裏,在晏溯的眼皮子底下,無視晏溯那憤怒的目光,將那張入場券放到許菖蒲的課桌上。
用語文書壓着説:“就這麼説定了哈,週六十點天河萬達廣場見。”許菖蒲説着:“週六我有……”林友度放好了,沒等許菖蒲把話説出,就緊急喊着:“菖蒲,快點兒,化學實驗室關門了。”説着,他拽着許菖蒲的袖子朝着樓梯口跑去。
許菖蒲慣的跟上去,沒説完的話嚥了回去。
晏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無語過,這個夫,當着他的面,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也就罷了,還當着他的面,去跟別的男人約會?
你特麼的當你男人我是死的嗎?
靠!
他看着隔着一個過道兒的入場券,心裏十萬頭草泥馬崩騰而過。
他覺自己頭頂那無形的帽子又綠了幾分。
這時候,走廊裏兩個打打鬧鬧的學生瘋打着從後門進來,走到許菖蒲座位的時候,後面的那個人推了前面的那個人一把,前面那個人踉蹌撲向了許菖蒲的桌子,導致桌子上的書散落了一地,而那張入場券也掉在了地上。
那學生連忙看向晏溯,誰都知道晏溯跟許菖蒲關係好,他怕晏溯會怪他,於是説着:“溯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説着,連忙伸手去撿書。
晏溯喊住他:“等會兒。”那同學都快哭出來了:“溯哥,我真不是有意的……”晏溯指了指同學手裏的那張入場券:“你為什麼把垃圾也撿起來了。”
“啊,不好意思。”那學生沒仔細看,嚇得把入場券給成團朝着前門垃圾桶裏扔過去。
我擦,好幾把準,正中垃圾桶,晏溯默默給扔紙團的哥們兒點個贊,出了不可捉摸
人的笑,那哥們嚇得菊|花一緊。
“值生,倒垃圾。”晏溯喊了聲。
值生徐傑睡眼朦朧抬起頭來:“啊?這麼快垃圾桶滿了?”他
糊糊跑到前門,拖着大垃圾桶就走,等走到垃圾場的時候才發現垃圾桶裏就零零星星幾點垃圾。
他又不能去找晏溯理論,只能把垃圾倒了回去。
許菖蒲在化學實驗裏用老師的方法洗完了手,覺手好多了,他拿過
巾擦了擦水。
林友度看着許菖蒲説着:“菖蒲,有個事兒吧,我想跟你説一聲。”許菖蒲愣住:“怎麼了?”林友度笑了笑:“其實也沒啥,就是,你們班那個校霸……”想了想,他覺得這麼説有點兒歧視,晏溯既是校霸又是校草,所以他只點出了校霸好像有點兒不尊重,最後迂迴了一下説着:“你們那個校草,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每次看他對你頤指氣使的。”許菖蒲搖了搖頭説着:“沒有。”林友度:“如果他欺負你了,你一定要説出來,我可以幫你解決,你別怕,他們這羣不學無術的傢伙每天沒個正事兒,就知道天天打架鬧事。”許菖蒲有點兒不滿,在他的印象裏,晏溯基本不惹事,一般都是別人惹了他,他才會出手。
他雖然不喜歡晏溯對他説的那些話,但是晏溯對他是真的很好,他也知道這個好是建立在晏溯認為他曾經是他的小情人基礎上。
“沒有,沒人欺負我,而且他們也不是沒正事兒。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的話,我先走了,今晚有班會。”林友度知道許菖蒲有點兒生氣了,連忙笑着:“很抱歉,這樣説你朋友,你沒被欺負就好,我就怕你被欺負了。”許菖蒲微微點頭表示禮貌就走了。
他回到教室,晏溯一臉淡然的坐在桌位上,跟前排徐傑在紙上表格畫圈圈下五子棋。
他走到晏溯身邊問着:“我剛沒吃完的糖餅呢?”晏溯不屑看了他一眼,厭惡的翻了個白眼:“扔垃圾桶了。”當着老子的面跟別的男人約會,真以為老子對你一往情深,你就可以為所為?
老子也是有原則的人,恃寵而驕的前提是有寵,現在你失寵了。
晏溯在心裏各種憤憤不平的yy。
徐傑在紙上用鉛筆畫了個圈圈描黑:“垃圾剛被我倒了。”許菖蒲“哦”了一聲轉身走到桌位上坐下,他只是覺得那個糖餅好吃,剛剛被他咬了一口,他不想費糧食,晏溯扔掉就算了。
晏溯下了會兒五子棋就從後門走了。
沒過一會兒,一個冒着熱氣兒的油炸餅遞在許菖蒲的面前:“給,剛從垃圾堆裏給你撿回來的。”
“晏溯,你那個不是甜的,這個才是甜的。”邵亭氣吁吁追到十四班門口:“你那個是鹹的,你跑那麼快乾什麼?”晏溯囧:“你他媽的不早説?”邵亭:“老子剛把炸餅子從圍牆外給你丟進來,你就跑了,你知道我騎在圍牆上,看着你夕陽下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