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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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這位冉冉膨脹的新星。把玻璃杯放下,他説:“哦對,我開車來的,不能喝酒。”連奕銘無語道:“今晚在這兒睡,再説了酒店有司機,你裝什麼傻。”

“就是。”蘇望説,“誰不是開車來的啊。”正中顧拙言下懷:“咱大明星不是,有人送。”説罷,顧拙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陸文,抬起一隻手,極具暗示意味地在鼻尖上點了點。

這孫子全看見了!

陸文當即服軟,他不是愛藏着掖着,只是不願瞿燕庭被議論,奪過顧拙言的酒杯,倒上,哄道:“您請慢用。”四個人乾杯痛飲,聊數月以來的瑣碎生活。

他們曾一起學騎馬,一起參加夏令營,一起在國內外旅行。奔三的大老爺們兒了,許久不見仍要擁抱,有聊不完的話,即使聊兩句便會抬起槓來。

四五瓶紅酒喝下去,微微醉了,陸文摟着蘇望仰在沙發上,互相噴着酒氣熏人,他認錯道:“那次打電話是我不對。”蘇望有一張玉面書生的臉,喝得雙頰酡紅:“你還有臉提,一句寶貝兒,本直男三天食慾不振。”

“嗐。”陸文大手一揮,“誰還不是直男啊,哪有那麼嚴重!”顧拙言換了黑啤,悠悠地斜了一眼。陸文渾然未覺,繼續道:“那晚是突發情況,總編劇讓我去他房間,我以為面臨被潛的危險,所以才……”蘇望暈乎乎的:“他想潛你?他開什麼條件?”陸文説:“什麼條件也不行,你是不是我哥們兒?”

“是,咱這情。”蘇望一巴掌拍陸文口,“下次被潛還打給我,別喊寶貝兒,喊乾爹!”陸文拍回去:“你他媽喝多了還佔我便宜!”蘇望道:“你懂個,你喊乾爹,讓對方以為你已經髒了,就潛不動了。”

“哇。”陸文舌頭打結,“果然你最聰明。”連奕銘聽不下去了,把蘇望架起來,扶進卧房去休息,陸文在沙發上橫躺下來,臉有些燙,頭暈目眩地閉上眼。

腳步聲靠近,旁邊坐下個人,陸文泛紅的眼皮被敷上一塊濕巾,涼涼的很舒服。他伸手摸到和自己差不多的身材,是顧拙言。

客廳只剩下他倆,顧拙言問:“送你來那個人是誰?”陸文揶揄道:“司機唄。”顧拙言輕笑一聲:“什麼司機敢讓陸少爺坐副駕?敢推僱主的臉?”酒醉難以思考,陸文連瞎話都不會編了,他放棄掙扎地坦白:“他姓瞿,是我這部戲的總編劇兼投資人。”顧拙言猛地把巾拿開:“就是他要潛你?”陸文眯開眼,在閃耀的燈光下接受顧拙言的審問,回答:“全是誤會,我以為他是gay,想潛我,結果他非但不想潛我,八成也不是gay。”

“聽你這語氣,”顧拙言皺眉,“遺憾的?”陸文把頭一歪,重新閉上眼,咕噥句“放”。

“我勸你還是警惕點好。”顧拙言提醒他,“我只刮過三個鼻子。一個是我的德牧犬,一個是我的親妹妹。”陸文逐漸入睡,哼哼道:“還有一個……”

“還有那個,”顧拙言説,“後來成了我老婆。”第45章陸文被鈴音吵醒,從沙發靠墊的夾縫裏把手機摳出來,滑開接通,酒後咽喉燒灼,一團起牀氣憋在口,便用鼻腔噥了一聲。

孫小劍打來的:“是我,喝多啦?”

“沒事。”陸文啞着嗓子,“有話快説。”孫小劍道:“不是還剩一場戲沒拍麼,劇組給通知了。”陸文説:“那你直接發唄,大半夜打電話,什麼素質。”

“大哥,你做夢呢?”孫小劍喊道,“快十點了!”手機變成忙音,陸文內眼角,睜開,套房客廳亮堂堂的,牆上鐘錶的指針恰好定格一瞬,十點整了。

陸文坐起來,醉意消散,不過額角有些脹悶,茶几上戳滿酒瓶,基本都空了,昨晚誰喝得也不少。

陸文掀開毯,去浴室洗臉刷牙,冷水一潑徹底清醒過來,剛打上剃鬚泡沫,蘇望推門,半夢半醒地直奔馬桶前站好。

潺潺水聲響起,陸文説:“憋壞了吧。”

“別瞎説。”蘇望道,“男人哪都可以壞,唯獨那兒不能。”正説着,顧拙言和連奕銘也進來,昨晚一個個人模狗樣,此刻擠在一間浴室搶地盤,陸文覺煩死了:“你們懂不懂先來後到?”連奕銘居然光了,進淋浴間:“懂,我們仨比你先來這世上,給老子閉嘴。”陸文生最小,計較年齡的時候每次都吃虧,蘇望按下衝水鍵,支了個歪招:“文兒,你找個有弟弟的媳婦兒,就能體驗當哥的覺了。”

“嗯,弟弟不錯。”顧拙言叼着牙刷,發自肺腑地説,“反正別找有妹妹的,折壽。”連奕銘探出頭:“未來大舅哥,你丫詛咒誰呢?”忽略周圍的抬槓,陸文默默刮鬍茬,耳邊莫名盤旋起阮風的聲音,笑眯眯地喊他“哥”。一走神,鋒利的刀片在下巴留下一道小傷口。

陸文沖掉泡沫,揚着臉照鏡子,傷口滲出的血珠被水稀釋,變成一抹水紅。顧拙言漱口抬頭,一齊照鏡子,問:“要不要緊?”

“小事。”陸文拍鬚後水。

顧拙言道:“不是故意的吧。”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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