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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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那扇門在一天之內開關三次,每次都是無辜的替罪羊被重重摔下。

何忍全身濕答答的進了門,黑的襯衫貼在身上,和曾陸離的眼睛靜靜對視上的同一刻就再次重重的走到他的眼前來。兩個人誰都沒有説話。曾陸離只覺得自己的頭是被強硬地抬起來,然後嘴被重重地咬住,兩個人貼在一起,他身上的睡衣也變得濕漉起來,腿被迫分開。

曾陸離看着那扇無辜的大門,被動的被扯下一件衣服下來,何忍把衣服丟到地上,然後屈起身子來向下吻他。

“你別再往下面了,”曾陸離終於開口,隱晦道,“我昨天……”何忍不理,直接把下面的衣服也魯地扯下來,曾陸離兩腿分開來站還是不穩,貼在牆面上,手也垂下來,全身任憑何忍的動作。

腿被抬起來的時候就有股刺心的疼痛讓他幾乎要貼着牆面滑下去,可他緊緊咬着自己的嘴,和何忍對視。何忍面無表情的在他的身上起伏,良久,自己分開來兩人的身體。曾陸離只覺得自己還在山的高處,本沒辦法離開,浮出一身的汗,順着背脊下。

何忍直接把眼前無力的人翻了個身,讓他眼睛對着紋理分明的牆紙瞧,兩隻垂在身邊的手也終於有人搭理起來。一把握住它們,然後高高桎梏於牆面,另一隻手在下面摸索,最後扶在上,再一次緊貼住他。

曾陸離一直沒有出聲,只覺得自己眼眶發熱。結束的時候一下子扶住牆面,身後沒了支撐,站立不穩,於是乾脆滑落到鋪了厚厚一層的地毯上。他的全身算是乾乾淨淨,何忍卻襯衫褲子都還穿着,稍微整理一番,就又是剛剛出現在門邊時的樣子。

他坐在地上,狼狽不堪。何忍又高,於是離的遠遠的居高臨下的看他,看的曾陸離身上越發疼痛起來,動彈不得。離他兩步路距離的就是沙發,他們兩個人也曾經在那裏耳鬢廝磨過,但是現在何忍慢慢坐到那裏,和他遙遙的對視上。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説話,從剛剛開始,兩個人誰都沒有説話。曾陸離心中竟然生出一種慶幸來,因為覺得只要他説了,那麼肯定不是什麼自己想要聽到的話。

何忍坐在沙發上,還是沒有什麼要動的意識。曾陸離於是扶着牆慢慢地站起來,下面走一步就是痛一步,倒像是從前童話故事裏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魚一樣,只是美人魚為了她心目中的那個幻想泡沫冒險,那麼他呢?

他坐到何忍的旁邊,何忍眼睛通紅,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又要壓在他的身上。曾陸離皺着眉頭,一聲不吭,只是抱住何忍。他陷在鬆軟的沙發裏,被塊毯子裹住,終於疼到極點,臨睡前最後看何忍一眼,疲憊地閉上眼睛。

何忍和他的名字真是一點都不相像,若説忍,他哪裏需要?給一個含着金湯匙出身的孩子起這種名字,不知道何老爺子是不是用來提醒他自己的。曾陸離糊糊的想,想着想着又夢到了他和何忍在青南時候的樣子。

他説他做了一個夢,又在一片晨光中搖搖頭説算了。他們睡在昏黃的燈影裏,一直以來,他都睡在一片昏黃的燈影裏。

後來就忘了。

忘了自己還開不開燈睡覺。住到何忍家之後,他再沒有瞪着眼睛看亮白的天花板想鬼神的事情,但是何忍做了一個夢,醒來又説,算了。

他説他自己開車要來找他,但是怎麼找都找不見。他聽着臉上風輕雲淡,心裏卻在嗤笑,想怎麼可能是何忍來找他呢。怎麼都不會是這樣。

何忍坐在沙發的邊沿,弓着看地上的實木地板。他在那片晨光中張開嘴,笑着説:“曾陸離,我們分開吧。”曾陸離睜開眼睛,整個房間還被包裹在一望無際的黑暗之中,他躺在卧室的牀上,卧室的窗簾卻被死死地拉上。一整片黑暗之中,有塊閃光的屏幕。何忍坐在牀的邊沿,看着那一小塊亮光的地方。曾陸離説:“你不去醫院了嗎?”何忍卻説:“你醒了。”然後站起身,把窗簾拉開。晨光開天闢地,曾陸離捂住自己的眼睛,好一會兒才放下手。何忍説:“我媽媽也知道我們的事了。”

“她的身體還好嗎?”

“她走了。”何忍説,站在窗户那裏看着他連帶着那邊的黑所有的顏都化成最最亮眼的白。他説:“我們分開吧。”曾陸離捂住臉又放下來,笑道:“你總得給我點時間穿上衣服再説吧。”何忍説:“這間公寓早就過户給你了。”意思是你不用走,他走。

他説:“你讓你的經紀人注意一點,前幾天有幾部影視劇找他,結果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接,人家氣得不行。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意思是這幾部電視劇都是我給你找的資源,人家才願意上門做戲給經紀人看,你識相一點,別最後惹別人生氣了,賣多少人情都不管用。

曾陸離笑着説:“那我不虧呢,反正本來在酒吧遇見你的時候,想要的就是這些。”

“真的嗎?”何忍牽了一下嘴角,説,“我也覺得我們本來就才認識了一年多一點時間而已,有什麼的,對吧。”他聽的臉蒼白,説:“那這些就全都歸我了?”

“全都。”何忍説,“還有其他的東西,以後都會跟經紀人對接的,你不用現在知道。”

“我本來還不好意思的,”曾陸離仰起頭對他笑,“現在想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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