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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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扔下竹子,眼疾手快地握住宴月的手腕。

只差一點,宴月的手就要碰到那個小孩的臉了。

手腕傳來輕微的疼痛,宴月猛然醒盹過來,收回手,有些魂不守舍地説:“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突然之間失去了理智。”龍鳳胎臉上的笑消失了,表情似乎有些失望,深深地看了宴月一眼後,牽着手一蹦一跳地走開了,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你被影響了。”季思危冷聲提醒她:“調整心態,別招惹這兩個小孩。”宴月也有些後怕,眼神微微閃爍,怔怔地點了點頭。

季思危撿起竹子,拖進院子裏。

“姐姐,你還好嗎?”新手妹子關心道。

“沒事。”宴月舒了一口氣,很快就調整了狀態。

“你們回來了。”紙紮閆聽到動靜,從屋子裏走出來招呼他們:“我剛剛做完一個新的紙人,你們來看看做得怎麼樣。”聽到他的話,季思危心裏就有種不太舒服的覺,進大廳一看,紙人羣裏面果然多了一個新的紙人。

鋭利眼睛,一臉濃密的絡腮鬍子,體格壯碩,乍一看還以為盛數復活了,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

“啊!”新手妹子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驚叫一聲,後知後覺地捂住嘴巴,壓低聲音説:“盛大哥怎麼也變成紙人了!”聲音雖有意壓低了,裏面的恐懼卻沒有減少絲毫。

季思危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別説話,轉而温和有禮地問紙紮閆:“閆大叔,我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你怎麼問那麼無聊的問題。”紙紮閆眼神奇怪地看着他:“六個人,都在這裏了,有什麼問題嗎?”

“只是隨便一問。”季思危抬眼掃向擺放在客廳裏的紙人們,眼中温度越來越低。

自從知道這些紙人裏都寄居着一個鬼魂後,紙人臉上平板的眼睛好像被賦予了靈魂。

他強烈地受到,這十幾雙眼睛每時每刻都在窺視着他們。

紙紮閆沒有深究,只是問他:“你們砍到竹子了嗎?”季思危不冷不熱地答道:“在院子裏。”

“砍了多少?”紙紮閆邊走邊説:“我去看看,一定要長在墳邊的竹子才有用。”他一提到墳邊的竹子這幾個字,任務者們條件反地想起坐在盛數背上的黑髮女人,頓時面有菜

“這些竹子都用得上。”紙紮閆繞着竹子堆走了一圈,表情很滿意,拎起放在竹子旁邊的幾的竹筍:“臨出門前讓你們挖竹子,果然沒忘,我這就去給你們做竹筍燜。”

“一想到盛大哥,我就沒有胃口吃東西……”新手妹子怯怯地瞥了一眼和盛數長得一樣的紙人:“你們説,盛大哥的鬼魂會在紙人裏面嗎?”宴月:“不好説。”

“我也沒有胃口吃。”周杞一臉懨懨的,眼神茫如覆蓋着一層濃霧:“我的三觀被摧毀了,而且一時半會兒重建不起來。”

“你太低估你自己了。”宴月説:“就算三觀崩塌了,也不會影響你的食慾。”白軼:“月姐姐,人艱不拆。”吃完午飯後,任務者們在紙紮閆的指導下把竹子削成竹條,竹條還要經過細打磨。

打磨機器有些危險,他們又是生手,天黑的時候,也沒有處理完那堆竹子。

送飯的村民過來時,紙紮閆總算喊停了工作:“今天先到這裏吧,準備吃飯。”白軼伸出被磨得起水泡的手,哭唧唧地説:“這是我幹活幹得最多的一個世界,我懷疑我不是在刷恐怖逃殺副本,我是在參加變形計。”宴月:“胡説,變形計哪有這裏辛苦。”晚飯後,眾人聚集在客廳裏,都沒有睡意。

房間裏藏着紙人,客廳裏的紙人更多,兩個小孩子又經常神出鬼沒,這個房子就沒有安全的地方。

盛數出事了,宴月自然而然地擔起了隊長的職責:“都去洗洗睡吧,在這裏熬着也沒有用。”新手妹子眨了眨大眼睛,聲音細軟地問:“姐姐,我今晚可以去你房間睡嗎?”宴月答應得乾脆:“可以。”

“等等,這樣一來,三樓豈不是隻剩下我一個人了?”白軼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想到空蕩蕩的三樓只有他和三個紙人獨處,心裏慌得要命,祈求地看着季思危:“虎牙哥,求收留!我打地鋪也行!”周杞聽到這,一揚眉:“你怎麼不徵求我的意見?”白軼把快到嘴邊的“你的意見不重要”險險嚥了下去,出一個特別乖巧無辜的表情,用商量的語氣説:“周哥,你的意見當然也很重要啦,那你意下如何?”周杞現在也意識到了紙人的詭秘,附身湊近白軼,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説:“我沒意見,但是你確定要來我們房間打地鋪嗎,我牀底下躺着一個紙伴娘,你打地鋪,四捨五入就是和她一起睡。”白軼渾身一哆嗦:“嚶嚶嚶,我不敢打地鋪了。”

“你和周杞一起睡吧,我不習慣和別人睡。”考慮到安全問題,季思危同意了,他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我先去洗漱。”季思危走後,白軼摸了摸冰涼的手臂,悄聲説:“你們覺不覺得,這哥有點冷?”白軼説的冷,並不是指他的長相,而是他身上的疏離

“大家都是剛認識的陌生人,他的態度已經很正常了,還有禮貌,難道都跟你一樣自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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